工藤新一“怎么能這樣解決綁匪不就是為了解救人質嗎如果把人質給解決了,那這場營救還有什么意義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江奏“如果拯救了這個人質,以后的人質怎么辦”
工藤新一“能怎么辦當然是繼續救了”
江奏“可是如果一開始就不救,后面就不會再出現人質了。”
工藤新一猛地站起來,眼里寫滿了憤怒“你在開什么玩笑少說這種不負責任的怪話了,你以為人質是什么,蘿卜白菜嗎那是一條人命你的態度能不能不要這么隨便只有那些冷血的家伙才會這么想”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兩個小女孩忘了呼吸,直到感覺有點憋才想起呼吸,趕緊勸,“新一,現在大家只是討論啦,說的根本就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啊,不要那么生氣”
“人質可是你媽媽唉”工藤新一大聲道,“你到底是幫哪邊的”
毛利蘭露出豆豆眼,“確實是這樣沒錯”
聽到江奏說的話,要說她心里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也不對,只是比起自己的感受,她更愿意相信好朋友這么做一定還有沒說出口的理由,“可是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噩夢,也不是真的理奈和新一都是我和園子的好朋友,我們不希望大家因為不存在的事情吵架傷感情。”
鈴木園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不可以對朋友這么兇”
工藤新一還想再說什么,看著江奏,忽然想起了對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人講的話就像刀刃,要是用錯了,就會變成棘手的兇器。
是一個小偵探說的,不要忘了。
心頭澎湃的怒火逐漸平息下來,工藤新一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出去的話里的不妥,有點后悔,“對不起,我剛才口不擇言,不應該那么說你可以原諒我嗎”
“我沒有生氣。”江奏道。
毛利蘭“”
鈴木園子“”
工藤新一“”
那張冷冰冰的臉上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不生氣,反而像是被氣到不想說話。
如果讓江奏知道這幾個家伙心里在想什么,一定會無奈地解釋自己是昨天晚上吹風不小心吹太久,導致面部的肌肉有點僵硬,不想做表情而已。
怎么才能讓小伙伴和好呢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對視了一眼,忽然想起班主任之前用來讓班上兩個吵架的同學和好的辦法。
“抱一抱好了”鈴木原子積極道,“如果理奈不生氣就抱一下新一吧要抱五分鐘哦”
上回班主任這樣做了之后,那兩個吵架的同學一下子就和好了呢
工藤新一“喂不要隨便說這種話,這個,我覺得”
所以說干嘛拿這種事來懲罰他
他結結巴巴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到底在說什么,莫名慌張地往后退了兩步。
你不要過來啊
江奏本來還沒打算對工藤新一做什么,但是一看工藤新一這么抗拒,反而精神起來,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在工藤新一見勢不妙扭頭就想跑的同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身前用力一拽。
工藤新一就像一條無路可逃的魚,只能絕望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落入了捕魚者的大網里。
他身體下倒,如同貴妃醉酒一般,投入了江奏的懷里。
掙扎了兩下,根本掙扎不過京極理奈龐大的巨力,工藤新一滿臉無欲無求地放棄了,欸,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贏,抱就抱吧,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
恨只怪自己全點了智商,武力這一欄空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