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新一君的好勝心這么強。”貝爾摩德打趣道。
工藤新一大聲否認“才不是好勝心強呢推理場上沒有男女老少,只有真相,除了真相以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吼完一嗓子,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太禮貌,聲音的分貝很快就降了下來“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把我當小孩看不起我的人,明明我說的是對的,就因為我是小孩,就不把我的話當成一回事既然我不希望別人因為我是小孩子就輕視我,那么理奈肯定也不希望自己因為她是女孩就被讓步。”
如果他對京極理奈也那么做了,那么他和那些人有什么區別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表情略有動容。
成年人虛以委蛇的禮儀,在孩子的純粹和純真面前顯得那么脆弱而又不堪一擊。
“你說得沒錯,”貝爾摩德笑了起來,“全力以赴才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不過理奈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你準備好了嗎”
也許假以時日,京極理奈就會成長為一個龐然大物,到那個時候,或許連她也需要忌憚。
“沒關系,”工藤新一露出了自信滿滿的笑,“越是不容易對付的對手才更有挑戰性。”
要是之前他心里確實不服氣,現在雖然還是一樣不服氣,不過因為被逗多了
他人也麻了。
輸給京極理奈也不算很丟臉,反正也沒見其他人贏過她嘛
“如果贏不了呢”貝爾摩德逗他。
孩子這種東西,還是逗一逗朋友家養的就好。
“一次贏不了就再挑戰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第三次,”工藤新一堅定道,“一直贏不了就挑戰一輩子。”
他會堂堂正正地戰勝京極理奈。
江奏把山田優送回家,又在附近轉了轉,用道具恢復成女身形給自己變了個妝。
從黑羽盜一那里薅來的易容面具,套上。
中老年服裝,穿上。
材料不夠弄手,套了雙薄手套。
然后再往腦袋上套一頂灰色的奶。
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個上了年齡的、背部微微佝僂的老太太,手里拄著拐杖,像是出來曬太陽的。
這個點外面沒什么社畜,只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外散步溜達。
江奏把握步調湊上去,成功混入了夕陽老年團,不動聲色地套話打探。
這群人都居住在附近,想要打探山田優父親的消息,最好就是問鄰居,身份調查最多只能調查出法律上的違規信息,調查不出人性。
一個不犯法的人,未必就是個好人,也可能是個善于擦邊的人渣。
雖然日本人天性冷漠不熱衷于交際,但是在這種老式的住宅區,鄰里之間還是有一定的交往的。
既然有交往,那就必然會有了解。
換句話說,有縫她就能鉆。
“山田家哦,是住在那戶的山田一夫先生家里吧,他家不是最近才離異嗎”
“連他都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