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是一種余味很持久的酒。
她還沒有拿到代號,現在不叫基安蒂,不過已經瞄準了這個代號。
在這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里,只有足夠出色,才能擁有屬于自己的代號。
至于自己從前的名字,根本不重要,本來就是隨手取的,顛沛輾轉流離于各個大人物手上賣命,那些有權有勢的人高高在上,不會記得一個小嘍啰叫什么名字。
進入黑衣組織,只不過是換個地方繼續賣命而已,這里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有更適合她生存呼吸的土壤和空氣。
基安蒂這個代號遲早是她的,她在心里早就把這個代號視作了囊中之物,并且很快就得到了自己上頭負責人的賞識
動作敏捷、反應力快,在射擊,尤其是狙擊上有天賦,是組織需要的人才。
組織也沒有讓人失望,接下來她可以明顯感覺到,有更多的資源傾向了自己。
她也沒有忘記自己為什么進入組織,是因為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進入組織之后才知道這個男人是組織的高層干部,想報復對方絕無可能。
但另一個呢
不過和她一樣,同是在培養中的預備成員,又有什么高低之分憑什么可以像開玩笑一樣決定她的命運
上一個開這種玩笑的人,早就不知不覺地死在了她的槍下。
江奏發現對方朝自己露出了一個笑,準確形容大概就是那種歪嘴龍王勾唇一笑,“”
頭皮發麻。
仔細想想,好像之前也沒惹過這個nc吧不,等等,好像還真的惹過。
伏特加看了看江奏,又看了看年輕女人,似乎有什么想說,欲言又止,最后撓了撓頭,覺得還是閉嘴比較好。
琴酒被訓練基地的負責人拉到辦公室里洽談,伏特加跟過去,走到半路又有點擔心地回過頭。
結果發現他擔心的對象連一眼都沒看他,低著頭一臉深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伏特加“”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好了,現在那些無關的家伙都走干凈了,”基安蒂把袖子卷到了手肘上,“現在是我們兩個的戰場。”
“戰場”江奏道,“戰場不僅一決勝負,還一決生死。”
基安蒂對這個說法不予置詞,曖昧不明地笑了笑,“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我不介意別人對我用激將法,但能不能成功,關鍵在于誘餌夠不夠香,否則是不會有魚上鉤的。”江奏好心提醒道。
基安蒂表情微變,“你想要什么”
明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卻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江奏掃了她一眼,對方進組織的時間也不算特別長,身上已經煥然一新,名牌等身,“錢,轉賬現金都可以,要求現在支付。”
“”女人恨恨道,“等贏了再說你要是贏了,我就把進組織之后的錢全都給你行了吧”
江奏不接受砍價“贏了之后的錢另算,現在是出場費。”
“我憑什么要給錢給你”
“你也可以不給,我也可以拒絕。”
一番討價還價之后,基安蒂無奈地掏出錢包,一邊掏錢,一邊又忍不住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