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爹原來就給買過一條鎖頭樣式的吊墜,說鎖能鎖財。
別的不撿,偏偏撿這個,沒想到琴酒年紀輕輕居然跟中年男人一種審美
累了,沒救了。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爹系領導吧。
等商場炸彈的熱度消退,公眾的視線被其它的新聞吸引,江奏正好沒有其他任務,打算去一趟小泉信三郎交代的那些埋藏財物的地點,接收一下對方的遺產。
她恢復成自己原來的樣子,先給自己上易容。
一層疊一層,疊了三層,再加上名偵探的眼鏡,好家伙,連她自己都認不出來鏡子里的那個人是誰。
小泉信三郎把東西藏在了碼頭倉庫,江奏隨手搶了一個城區飛車黨的摩托車,趕到目標地點。
附近還有其他人出沒,不像是普通碼頭工人,一個個看上去都是練家子。
其中有幾個人江奏之前見過,是泥參會的成員,江奏用廢棄的木板把車子藏好,自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趁其他人不注意,接收小泉信三郎的遺物,放到系統空間門里保管。
她的動作很輕,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江奏正打算走人,忽然又聽見了熟悉的引擎聲。
伏特加之前似乎說過琴酒想要對付泥參會,沒想到這么巧,正好讓她給撞上。
來都來了,干脆看看他們打算做什么。
江奏屏住呼吸,余光偏移。
“沒想到小小的交易還能勞動到琴酒先生,實在是榮幸之極。”
“交錢。”琴酒冷淡的聲音。
“當然,”對方說,“您請便。”
江奏看不到具體的畫面,只能聽見時不時傳來的爭吵。
“你們想吞掉這么多錢,胃口未免也太好了一點,小心消化不良”
“等有命離開再說吧”
她嗅到空氣中越來越焦灼緊張的氣味,毛孔舒張到極致,皮膚上細細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是現在
砰
槍聲在空曠的倉庫里響起,砰砰聲就像過節時炸開的禮花,不絕于耳,雙方已經圖窮匕見,撕破臉交火。
江奏躲在眾人視線的死角里,坐山觀虎斗,一個往邊上跑想逃離火線的黑衣組織基層成員摔了一跤,剛好摔到她的腳邊。
“你”
對方還沒來得及說完話,江奏朝他笑了一下。
“月山你人死哪去了”
“砰”一個泥參會成員應聲倒下,一十來歲的青年抱著槍冒頭,“這里。”
雙方一刻不停地交火,地上已經躺了一大片,剩下的人只有零星幾個。
很快,泥參會顯出頹勢,就連最后一個想溜走的人也被琴酒擊斃。
“這次組織的損失不小月山,你跟我去倉庫搬東西。”
“是”
月山老老實實地跟在男人身后走進倉庫,不一會,倉庫里響起槍聲
琴酒猛地轉身,月山捂著傷口面色驚恐地從里面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