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沒怎么猶豫就把藥吃了下去。
人類難免一點奇葩作死心理,有存檔撐著,她不介意多嘗試幾次在現實生活中干了就會死的事。
機會難得,錯過可惜。
就是琴酒的反應有點耐人尋味,要說他想讓她吃下去吧,剛才還抓住她的手,似乎不太情愿,但是又主動把她帶過來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人覺得有點迷。
江奏感覺了一下身體里的變化,好像有點肚子餓,但這應該不是藥物帶來的效果,而是她來之前沒有吃飽。
按理來說她身上應該產生一圈又一圈震動的幻影,然后響起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咚”
“把心電儀裝上。”隔著門上的玻璃,琴酒看見了研究員的唇瓣張合,“開始記錄。”
組織里平時做的檢查最多就是抽抽血,不到立刻要死的地步,胸腹這種要害是不會對他們敞開的,
而現在野格酒身上的藥效已經開始作用,他們這些文系的成員可不敢貿然接近憑本能反應的兇獸,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
琴酒把心電儀的電極安上,京極理奈柔軟的黑發垂落,安靜得隨便他擺弄,沒有任何反應,像個大號的瓷娃娃。
“野格酒。”琴酒喊了一聲。
她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被凌亂的發絲遮住的眼神有些失焦,哪怕從前也不是多話的類型,現在卻缺乏了向來的生氣。
和平時的京極理奈完全不一樣。
長發男人下意識伸出手,拂開了她眼前的發絲,察覺到看過來的視線,指尖落下幾分,扒開了女孩的眼皮。
“沒有意識。”
確認一切安全,研究員推門而入,觀察了一下野格酒的狀態,邊寫邊道,“沒錯,這一切都很符合雪利酒博士留下的記載,先期反應是一模一樣的,不愧是父女倆,結果最后還是敗在了同一個人”
“閉嘴。”琴酒打斷他,“如果你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我不介意親自教你。”
他手下的伯萊塔金屬外殼锃亮發光,研究員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舉起雙手,“好吧,好吧,好吧,別那么緊張,我的老師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多一個。”
看來野格酒目前還不知道過去的事情,不過有什么所謂呢這件事知道的人雖然很少,但也沒達到高度保密的級別,如果野格酒有心追尋真相
算了,反正這件事情跟自己也沒什么關系,還是不要主動插手,以免惹到了琴酒平白添麻煩。
“體溫迅速升高,心跳速度加快,心率過快”研究員伸手想去觸碰野格酒的身體,被忽然抓住了手腕。
“別碰。”
“哈”研究員意味深長道,“要我聽你的也沒問題,不過至少得給我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這是你的私情嗎g。”
在親手殺掉了雪利酒之后,你已經,對他的女兒產生私情了嗎
琴酒松開他的手,無視了他審視的目光,冷笑道,“她的握力已經超過了兩個男人的總和值,想死就盡管過去。”
“”那還是不想的。
“”野格酒突然輕哼了一聲,身體蜷縮起來,頭上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很快就把床單浸透,仿佛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樣,呼吸困難,像擱淺在岸上的魚,努力翕動著魚鰓,竭盡全力地在空氣中獲取氧氣。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