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他神情僵硬地吐出幾個字,“你快點。”
這汗都流出來了,還嘴硬
昨天晚上該不會打出了什么內傷吧江奏不由分說地扣上了他的脈搏,仔細感覺了一會兒,關切道,“松田君,你心臟不好嗎你的心跳得好快。”
江奏感覺松田陣平肌肉繃得很緊,對方似乎橫了她一眼,用力抽回手,咬牙切齒道,“沒有那回事”
江奏拍了拍示意他不要緊張,三兩下上好了妝,最后在他的嘴角按了按,抹勻。
還開了個玩笑幫忙放松,“松田君的嘴雖然很硬,不過”
“唇很軟。”她說。
鬼冢八藏整齊列隊,眼尖地發現少了兩個人,“松田陣平和寒河江奏人哪去了現在都什么時候了,怎么人還沒來”
“教官松田過來了”前排有人報告到。
鬼冢八藏一扭頭,只感覺一陣八級大風刮了過來,鬼迷日眼的,等看清了人之后怒吼道,“松田你遲到了知不知道”
松田陣平站得筆直,“是。”
“是什么是”鬼冢八藏怒道,“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待會兒給我滾去跑圈。”
“是。”
雖然答應了,看上去總有那么一點心不在焉。
而且怎么感覺這家伙的臉好像比前幾天要白那么一點
不一會兒,另一個遲到的家伙也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松田陣平目不改視,裝沒看見,肌肉越發得僵硬。
只有萩原研二才看見他偷偷地往旁邊避了避。
“寒河江”鬼冢八藏氣得心塞,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我遲到了,”江奏承認錯誤的態度非常良好,“我自愿跑圈。”
“你們”
“沒錯雖然遲到了,但是主動認錯就是好學生”伊達航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頭,爽朗道,“作為班長沒有監督好同學我也有錯,不如我就陪他們一起跑。”
“全班一起,”鬼冢八藏揮了揮手讓這些糟心玩意兒滾去跑圈,“全體多加五圈。”
他目送著這群小王八蛋繞著操場一邊跑一邊追打嬉鬧,心累得簡直不想再看第二眼,只求他們以后出師之后在外面丟了臉,千萬不要說是他鬼冢八藏教出來的學生就好
鬼冢八藏把帽檐往下壓,完完全全遮住了自己的臉,他丟不起那個人
“還真是活潑啊,八藏,你的學生精力可真是旺盛。”老教官也同樣是他的前輩,笑瞇瞇地走到他身邊,“好福氣。”
“這福氣給您要不要啊”鬼冢八藏心累不已,一堆小王八蛋,就沒一個省心的。
好不容易有個抱怨的機會,他大吐苦水,一一吐槽班上的幾個刺頭降谷零、松田陣平、諸伏景光、伊達航、萩原研二。
他冷笑一聲,“要是只有他們幾個就算了,您瞧見那個沒,一個頂五有他們幾個在,不愁活過五十歲。”
“這小孩長得挺乖巧的嘛。”白發教官眼睛依舊銳利,“可可愛愛的一個小姑娘,比我孫女也大不了多少。”
“假象,通通都是假象,”鬼冢八藏知道那天新生開學前輩因為有事沒有來,根本就不清楚這家伙的真面目,“寒河江奏。”
“筆試以絕對的優勢拿到了第一名,學科能力和身體素質都是最強,天然的刑偵苗子,以后怕是能成為東京警視廳的臺柱。”
“要是只說專業能力也就算了,但她的性格太過跳脫,面試那天,她不僅沒有回答面試官的問題,還挑明了兩個面試官之間門的夫妻關系,并且點出了男方出軌一個男人的事,導致面試會場當場變成家庭倫理現場”
“這些也就算了,”鬼冢道,“最麻煩的是這家伙沒有團隊意識,和其他人根本就相處不了。”
“是嗎”白發教官遲疑道,“我看不一定吧”
鬼冢八藏順著前輩的視線看去。
跑圈已經跑完,中場休息兩分鐘,那兩個令他頭痛的刺頭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圍在江奏身邊,一個捧著礦泉水擰開,一個拿著餐巾紙擦地。
“”
見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