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抱著蘇格蘭折耳貓渾身上下狠狠搓了一頓,都快搓出火星子了。
救命。
“”諸伏景光想逃卻根本逃不了。
最后,模糊中只記得在夢里把他當貓的女同期若有所思道,“沒想到這么快就”
“hirohiro”
身體被搖晃,他從夢中醒來,諸伏景光睜開眼睛,降谷零滿臉寫著擔心,“沒事吧,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沒有”他矢口否認。
“你都出了一身汗,”降谷零沉聲道,“而且剛才還大喊著不要。”
諸伏景光“”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降谷零不得不殘忍地寬慰道,“至少不要讓自己想太多。”
求別說了他痛苦地把臉埋進被子里,“zero,能請你把它忘掉嗎”
難道他會做這種夢是因為想要被這么對待
不,絕無可能
“這件事可以答應,”降谷零道,“不過你現在需要去洗個澡放松一下。”
“待會去吧。”諸伏景光的手緊緊壓在被子上,忍住了被子里難受的潮意,避免被看出身下端倪,努力鎮定地露出了一個堅強且勉強的笑,“我現在需要冷靜冷靜。”
該怎么解釋自己的確沒有做噩夢,但是又做了更難以啟齒的夢呢
第二天,江奏起床。
昨天晚上睡前,她想起在完成道地茶坊任務后獲得的美夢成真道具還沒使用,就順手用上了。
是個一次性的道具,外觀和普通飲料差不多,喝下去之后就會在夢里實現自己的愿望。
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的愿望是什么結果在夢里擼貓擼了個爽。
現在她宣布,這就是她的愿望。
貓貓真好摸
相比擼貓,上課實在是沒有那么有意思,她有些悵然。
發呆的視線落在前排的諸伏景光身上。
說起來,昨晚的那只小貓親起來的反應倒是和自己這個男同學很像。
降谷零看了眼在寒河江眼神下渾身僵硬的好友,皺起眉。
景光這種不太正常的反應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他不得不懷疑,昨天晚上在柜子里發生了什么特殊事件。
“你想問我”下課后,江奏被金發黑皮的男同學堵在偏僻轉角,客觀給出建議,“你應該去問他。”
“他不肯回答我覺得這件事情和你有關。”降谷零冷靜道。
江奏攤手,“說很難說得清楚。”
“說不清楚就用你習慣的方式解釋。”降谷零不肯讓步。
江奏“你確定”
降谷零“我確定。”
話音剛落,衣領受力,他不得不被迫彎腰低頭。
下一秒,溫熱的唇覆壓而來。
“這就是我對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