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只是逢場作戲,他還是忍不住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江奏接過白色風信子,又順勢牽過他的手,動作如戀人一般親密而自然,“那你要不要吻我”
她的指尖在掌心里微微撓動,就像是一只飛舞的蝴蝶。
他伸手攏住了蝴蝶,偏過頭。
鼻梁擦過鼻尖,分明沒有實際性的接觸,卻曖昧得比接吻更加逼真。
“奏小姐,”他輕輕地叫了她的名字,心里忍不住地為這光明正大的逾越而感到偷偷歡喜,“我可以邀請你和我一同進餐嗎”
咖啡廳里香氣四溢,小黑陰暗的目光掃過玻璃窗,很快又復歸人群,裝成普通人的樣子行走其中。
直到貓眼青年離開咖啡廳,女人還待在座位上沒有離開,一個穿著侍者服的英俊金發男服務生上前清理桌面。
行動間桌上的茶水不小心傾倒,濺起來的液體打濕了服務生的衣服。
女人連忙站起來,用紙巾擦拭金發服務生胸前的衣服。
越擦,扣子就崩得越開,露出了緊繃結實的胸膛。
“”金發服務生面帶微笑地抓住她的手,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這位客人,我們這里不特殊服務。”
在特殊服務幾個字上,還著重加強了咬字音。
之前可沒說還給他安排了這種劇本
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侍者服,穿在金發男人的身上卻意外地貼合,襯出他筆挺的身姿。
果然還是要穿侍者服才最對味,安室透那種感覺已經出來了。
“那這樣呢”江奏兩根手指之間夾著一張卡,抵住了男人的喉嚨,順著他的喉骨往下刷,“不排斥我的接近,對你來說就是那么難的事嗎”
降谷零在一瞬間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仿佛自己的心思具已被看透,艱難地說,“我不”
“別著急拒絕,”江奏道,“不想答應無非是覺得籌碼還不夠。”
她用銀行卡拍了拍金發甜心飽滿的胸部,雖然沒有伏黑甚爾那么飽滿,不過還是挺彈彈的。
“別沖動,給你時間好好去考慮,想好了再來找我。”
從耳麥里實時接收兩人對話的其他人,“”
為什么你會這么熟練啊
小黑的眼睛里已經染上了濃厚的戾色,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出軌就算了,現在居然這么快又勾搭了一個
一定要想辦法干掉這個不知檢點的家伙
勾搭完金發服務生,女人從咖啡廳里走出來,似乎打算回去。
走到巷口,一輛摩托車停在旁邊,她看了幾眼,突然被一雙手扯進了拐角。
一只手穿過她的發絲抵在身后的墻上,濃厚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幾乎將她整個人徹底包裹住。
“今天好漂亮,是特意為了我準備的嗎”
盈盈一握的腰肢束在裙子里,她美得讓他不想眨眼。
“當然是了。”
“可你選擇第一個見的人不是我,”他的語氣似嗔似怨,低聲道,“小騙子。”
“最重要的人當然要留到最后見,而且我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最好的兄弟已經撬了他的墻角了吧”江奏心如止水地對著飆戲,“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低低地笑了一聲,“現在他不在,你是我一個人的了太太。”
這個稱呼仿佛是什么禁忌的開關,激起了靈魂的陣陣顫栗,仿佛他們真的背著她的丈夫做出了不倫之事。
刺激又愧疚的情緒升起,讓人無法自拔。
不遠處的小黑已經崩潰。
到底有完沒完啊這對狗男女
“太太,”萩原研一動作溫柔地將她的發絲撩到耳后,“你也不想自己出軌丈夫好友的事被他知道吧”
收聽耳麥的眾人“”
為什么你也這么熟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