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男人滿臉震驚地放下了望遠鏡。
琴酒到底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獸性大發,想對女警察做那種事
雖然知道琴酒從前變態,可是萬萬沒想到琴酒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直接對官方的人動手,實在是跟低調毫不沾邊
“泥參會一周后會在東京灣23町目進行交易,”江奏整個人被遮擋在琴酒的高大風衣之下,完全看不到身體,“警方已經布置好了埋伏,如果組織想要截下那批貨,就必須趕在之前動手,否則會被抓對了,情報費記得打入我的賬戶。”
警視廳的內網上還是有不少能爆出來的東西,她挑了幾個,以便于隨時交差,證明自己沒有摸魚曬網。
琴酒的風衣空間很大,她從前早就知道,用這個角度的話就能制造出兩人似乎在干什么曖昧事件的視覺錯角。
為了顯得更逼真一點,她掐著嗓子叫了幾聲。
“亞達雅蠛蝶”
琴酒“”
他額角的青筋重重一跳,那種讓人非常熟悉的,好不容易擺脫的火大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
這破地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他緩緩地吐氣,平心靜氣,“你在警校待了這么久,就學了這些沒用的東西”
警校可以炸掉了。
江奏知道琴酒是在嘲諷她剛才故意搞事,無所謂地聳聳肩,“其實還挺有用的,現在不就用上了嗎”
“你要是現在走,我也不攔你,大哥,”她無比真誠,“不過這樣可能會被人懷疑你的時間有點短。”
琴酒低下頭,和那雙無比真誠的眼睛對視一秒鐘。
“”
“沒關系,就算只有一分鐘也很棒了。”
“”琴酒忍住想拔槍的欲望,“閉嘴。”
被窺探的感覺消失,江奏離開巷口,拿起手機,發現上面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你在哪里”剛一接電話就聽見了對面急躁的聲音,“別突然給我搞隨便消失啊”
江奏報了個地址,簡單介紹情況,“兇手被不明組織的人解決掉了。”
“那你呢”她可以聽見電話那邊急促的呼吸聲,“你有沒有事你和那些人正面撞上了嗎”
“嗯。”
“你有沒有”那邊急剎車,似乎在迅速地奔跑。
急促的喘氣聲在耳邊響起,仿佛能聽見和電波一起送過來的心跳。
從遠處疾跑而來的聲音越來越近,逐漸和電話里的同頻。
松田陣平的卷發已經被汗打濕成一縷一縷,緊貼在額頭上。
他只掃了她一眼,視線就凝固。
手和脖子上有一道重重的紅色掐痕,衣服扣子也被解開,身上還布滿了石灰的擦印。
頭上忽然一沉。
江奏發現松田陣平把手臂枕在了自己的頭頂。
“別說話,”他把頭抵上手臂,掩住冰冷的神色,幾乎是咬著牙道,“我現在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