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確實長得很帥啦,但問題是個混血,混血在那方面聽說有的客人雖然看上去很斯文,實際上完全不做人,也不知道會不會玩得很變態
這些人在想什么琴酒根本就沒有在意,他的視線直接越過了這一排女人,落在了一邊沙發上的刺青男人,漠然道,“中島。”
“好久不見,我的兄弟,”男人哈哈大笑地舉起了小茶幾上的酒杯,朝他遙敬,“為我們今天的友好合作來敬這一杯希望大家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琴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沒有開口。
“別這么嚴肅嘛,”中島慢悠悠地站起來,一邊搖斟著紅酒杯,一邊走到琴酒身邊,又側身越過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主要是想和久違的老朋友一起散散心,說說心里話,簡單地聊幾句,說不定聊得開心了,這個交易就自然而然的成了聊天嘛,最重要的是放松。”
他拍了拍手,斜乜著這個被他視作死對頭的男人的側臉,五官立體得就像是好萊塢的特效畫報,“你看看,今天的合作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你要是覺得不喜歡,我馬上再給你去換,換到你喜歡為止,怎么樣夠誠意的吧”
他討厭對方這副做作的樣子,明明都是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對方卻那么傲慢。
琴酒壓下火氣,“這和交易沒什么關系。”
中島一口飲下紅酒,把杯子倒過來,展示里面涓滴不剩的酒液,“交易權在于我,只要我覺得有關系就足夠了。”
接受女人就能讓對方開啟談話,聽上去不過是個很普通的,甚至不算要求的要求,在一般人看來并沒有什么虧損琴酒根本不打算答應,完全沒有想過要順著對方的要求去做。
除了那位先生,沒有人夠格指揮他,要挾他。
他厭惡這些濃郁的氣味。
“不可能。”
“那我們沒得談了,g先生,”中島攤了攤手,一副十足的無奈的樣子,“我可是抱有最大誠意來和你交談的,如果你連我的這點好意都不想接受,我不認為我們可以繼續談下去。”
伏特加舉起槍支,“你要是不想談,那接下來確實可以不用再談了。”
中島根本就不以為意,反而笑出了聲,對琴酒他還有幾分忌憚,對伏特加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語氣輕慢道,“想要威脅我你盡管開槍,那位先生可是很期待這次合作能夠成功的你們想要的材料渠道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是唯一知情人,如果我死了,沒有任何人能夠有能力接手我的工作。”
他的篤定來源于他的底氣,而他的底氣也確實讓伏特加糾結了一陣之后放下了槍。
要么一開始就直接開槍,就算不把人打死,擦邊打傷也可以,要么就干脆別開槍,把槍舉起又放下,已經弱了氣勢。
琴酒也懶得在這個時候管教伏特加,算了,腦子差點就差點,最起碼夠聽話忠心
“很難嗎讓琴酒先生猶豫這么久,”中島臉上浮起做作的疑惑表情,“啊,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考慮一些特殊情況,如果客觀條件不允許,那也確實不好強迫。”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要是不能招待得那位客人滿意,我們的招牌就要被砸掉了。”酒吧兼會所的媽媽桑坐在后臺,緊張得不得了,在這種地方摸打滾爬這么多年,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當然是清清楚楚,那位中島先生看似笑瞇瞇的,實際上是個笑面虎,真的翻起臉來絕對不會容情,“現在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情況全都出來了,這不就是一個都沒看上嗎”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她連忙坐起身,再招呼之前準備好的另一批。
“快點,誰要是能拿下里面的客人,我給她多發十萬你們可得給我爭口氣”
就算在夜場的工資不算太低,這筆錢的數額也足夠高了,之前還有些不太情愿的女招待生的眼睛紛紛亮了起來,一個個排隊從門里出去。
“等等,”媽媽桑叫住其中一個女人,有點疑惑道,“你是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看你有點眼生”
“小百合生病了,她讓我來替班。”女人說。
雖然看上去有點陌生,不過模樣看上去比小百合不差,媽媽桑也不在意這種細枝末節,點了點頭,“好好干,你要是成功了,獎金也是一樣的。”
女人點點頭,“我一定會拿到獎金,記得給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