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學。
聽這語氣似乎還很驕傲,琴酒低下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懷里的年輕女孩一眼。
很漂亮。
這是第一眼的感覺,因為外形上的確很出色,烏鴉羽毛一樣黑的長發垂到腰際,皮膚白得像初雪一樣松軟而柔和,唇上涂著鮮艷的口紅,就像是上個世紀好萊塢流行畫報里的那些亮眼的女明星,又有一份和日本大河劇美人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古典感,她要更加大氣一些,氣質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生命力頑強旺盛又鮮艷奪目,絕對不容旁人絲毫的忽視。
哪怕其中有揠苗助長和偽裝的部分,但是,那朵曾經在爛泥中搖搖欲墜的小白花,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成長到他快認不出來的地步了。
那雙眼睛像深淵一樣的眼睛,充滿了危險的感覺,似乎只要盯著一直看,就會墮入她的深淵里。
雖然是張偽裝的面皮,但如此醒目的風情,就算是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在這里,也未必能占上風,銀發殺手冷靜客觀地評估。
看來這段時間門這家伙的偽裝術精進了許多,盡管還是不務正業,不過倒也沒有耽誤時間門。
“你以為你學到了什么好東西”琴酒不屑一顧地嗤笑了聲,“少拿這些皮毛在這里丟人現眼。”
伏特加后背一緊。
大哥,大哥,你在說什么啊大哥就算這話是真的,但你明明知道理奈是個什么樣的人,干嘛還要在這里刺激她啊
這家伙他從小看到大,深知對方那神奇的秉性,順毛捋都有可能尥蹶子,逆著毛過去絕對會激起她的反對心理
“你認為什么樣的才不是皮毛”江奏一聽這話就渾身不爽,琴酒這個nc當然現在也可能不是nc但是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真是從以前到現在都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從來都不會夸獎人,只會一個勁的打壓別人,做得好沒有獎勵,做的差一堆廢話。
最煩這種喜歡cu別人的人,就算是在黑衣組織,也絕對不允許搞內卷。
她挑釁地笑了笑,平靜道,“如果只是長了一張嘴的話,那人人都長了嘴,人人都會說,我說的能比琴酒先生說的更好聽。”
言下之意你不過是個嘴上花花而已,說得好聽,實際上也就那樣。
伏特加開始發愁。
大哥也不是那種肯吃癟的性子,不能用槍找回來的,嘴上也會嘲諷幾聲。
“是嗎”
琴酒淡淡地回復了一聲,輕蔑地嘲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看來是在外面挨的磨礪太少了。
以至于性情還是這樣的不知所謂,甚至還要更加囂張,看來警方的那些訓導員也不過如此。
“只會嘴上談兵的殺手,”江奏慢悠悠地反擊回去,“不過如此。”
頓了頓,考慮到琴酒是混血,她還主動地進行了雙語補充,“jt”
伏特加“”
他開始陷入一個非常深刻的哲學思考
唉,要是這兩人同時打起來的話,自己到底幫誰呢
沒過幾秒鐘,他就飛快地放棄了上去插手的想法。
多沒自知之明啊,還插手,他如果上去幫的話,被打的那個人絕對是自己,神經打架,凡人遭殃,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
“你真的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嗎”
極度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極具穿透性地響起。
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原本已經垂放在身體的旁側,忽然間門再次抬起攬上了她的腰,往身前用力一收,江奏無法抗拒根本沒掙扎得被迫貼近了頂尖殺手結實堅硬的胸膛。
琴酒勾起了她的下巴,“在這個地方。”
“這里。”
“還有這里。”
指尖劃過她的下頜,冰涼觸碰著溫熱,無端生出幾分曖昧。
他冷淡道,“男人會對你做出足夠下流骯臟的事情。”
明明是想警告對方,到最后心里卻有些莫名不悅。
“你或許很聰明,也有足夠的武力能殺掉這個地方所有的螻蟻,但別忘了,你只需要失敗一次,那些螻蟻就有膽量啃食你的血肉。”
伏特加“”
他像一堵被人遺忘的墻,瑟瑟發抖又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終于,良心占了上風。
“大哥不要啊大哥”高大的黑衣壯漢猛撲上去,抱住琴酒的大腿,苦苦哀嚎,“理奈她還是個孩子啊”
就算黑衣組織真的是犯罪組織但是大哥絕對不能做這樣沒有格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