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婊子別以為老子不會打女人”
頭發又被人牢牢抓住,連帶著腦袋在地板上不停磕出咚咚的聲音。
“我可沒有這么以為過,”背后的聲音似乎含了一抹笑,在這種時候的冷靜又顯得分外可怕,“這不是很好嗎畢竟我會打男人,你這么一說,我就更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
心理負擔這個東西,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存在過吧五條悟若有所思,開始理解。
“我就說這個女人為什么突然變了”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滑過眼睛,佐伯剛雄眼睛里閃爍著兇性未泯,剛才的擊打并沒有讓他心靈完全地折伏,“肯定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把她帶壞的”
“你看,像這種情況,他還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江奏語氣仍舊平淡,完全沒有被觸怒的跡象。
男人氣壞了,對方把他當成空氣一樣,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五條悟“要怎么做”
江奏揪著佐伯剛雄到廚房,打開水龍頭把水池放滿。
“你、你想要干什么”
對付這種傻叼她的耐心向來不怎么足,也懶得多費口水,江奏揪著佐伯剛雄的腦袋往水里摁,無論對方如何掙扎都沒有松開半分力道,“看你說了很久的話,就想請你喝點水潤潤喉嚨。”
一張嘴水就咕嚕嚕地涌進鼻腔和嗓子眼,肺里的空氣一點點減少,死亡的威脅涌上來,男人終于意識到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咕嚕咕嚕”
等到佐伯剛雄離窒息只差一線,江奏又拽著他的腦袋拔出水面,佐伯剛雄重獲生機,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還沒過多久,就又被重新按進了水里。
趴在地上的佐伯伽椰子慢慢爬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廚房門邊,木然地看著面前的景象。
那個在她面前如天皇一樣的男人,現在狗一樣拼命垂死掙扎,因為恐懼而涕泗橫流,匍匐在地上跪拜著想請求對方饒自己。
江奏根本就不相信這種狗東西的嘴會有多硬,無非就是還沒吃到真正的苦頭所以在那里暫時囂張,其實沒什么可怕的,他也會因為害怕而露出這種可憐又卑微的表情,恨不得舔對方的鞋子只求活下來。
“你還是沒有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江奏不帶聲調的話語刀子一樣凌遲男人的心靈,隨即又一轉話鋒,“不過這種事慢慢來就好了,現在麻煩簽收一下快遞。”
裝滿液體的瓶子底部安靜地躺著兩個割下來的鈴鐺。
“如果還有需求,”江奏看了眼地上的男人,“這個也不是不能接。”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