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留步。”
身后的女人開口叫住了江奏,“我有個問題想要打擾一下您。”
“可以。”江奏道。
“如果我真的另外心有所屬”伽椰子輕聲細語道,“這算不算是出軌呢”
江奏道,“”
“如果需要離婚可以隨時找我,我不建議你在這個家伙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江奏忍不住吐槽道,“出軌不出軌有什么好糾結的,跟這種男人在一起算是人生污點。”
“”
宅邸正在發生變化。
就像是被掐斷了被滋養的營養來源,籠罩在宅邸上的怨念淡化了不少。
五條悟若有所思。
佐伯剛雄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星期才能勉強下床。
那個可惡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瘋牛轉世,踹得他以為自己內臟出血,差點站不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女人。
最糟糕的是,這次受傷不像之前生病一樣有人照顧,伽椰子那個該死的賤女人,總是不在家里,喜歡跑出去,有的時候連飯點都錯過了做飯,他只能自己掙扎著起身泡個泡面,湯湯水水撒了一地。
而伽椰子就那么微笑地站在一旁,看著他狼狽地倒在一片狼藉里。
“扶我起來”
“請假這么久,公司不久之前已經發消息過來把你開除了,這可怎么辦呢接
下來已經無法生活下去了吧,明明知道家里的條件已經變差了,剛雄卻這樣浪費食物,實在是太過分了,連俊雄都知道不能這么做一定要給你一點懲罰才行,”
伽椰子冷漠地看著他在一片油湯中像一只陷入沼澤的癩一樣奮力掙扎,“作為懲罰,剛雄君今天就不要再吃飯了,直到反省自己做錯了什么再說吧。”
餓了幾頓,他終于徹底老實下來,干癟的胃部已經讓他沒了抵抗的力氣,只能乖乖地任妻子隨心所欲地投喂殘羹剩飯,就像是一個垃圾桶。
“賤女人該死的賤女人”佐伯剛雄面目猙獰地用筆在地上滑出道道痕跡,“絕對不能放過你”
但一想到之前差點被淹死的事心里又控制不住的泛起陣陣恐懼,用正常的手段,根本沒有辦法干掉那個女人。
不過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間里塵封已久的抽屜上。
沒有人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它好像從他們搬進來的第一天就存在了,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始終都沒有去打開的想法。
上面掛著一把鎖,重重鎖就像鎖住了潘多拉的魔盒,仿佛有神奇的魔力,吸引著他一步步走過去。
咔嚓一聲,鐵鎖落地。
“請問這個住宅是在這附近嗎”接近傍晚,幾個年輕的大學生主動問路。
江奏“你們到這里有什么事”
她的氣勢太強,幾個學生下意識順著她的話回答,“我們聽說這附近是個鬼宅,以前死過小孩子,想到這里玩筆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