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嗤笑了一聲,
“真正該道歉的是這家伙,
等她醒來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跟她交個手在床上躺了這么久,估計四肢都退化了,到時候絕對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她看似對事情漫不經心,實際上總是很要強,平時要是聽到這個話,說不定下一秒就要跳起來給他來一下。
卷發青年有些期待地往床上面看了一眼,但是上面的人也不像從前那樣接受他的挑釁,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月盈則虧,物極必反,我一直在擔心我過得太順利了,”萩原研二苦笑了一聲,“一定會出事,可是我想,為什么不應在我自己的身上呢”
“你不要這么想,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松田陣平及時止住他繼續發散思維,“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要是讓她聽見你這么說一定會生氣。”
萩原研二舒了一口氣,“也是。”
他們出門和醫生交流了幾句,依舊充滿期待的希望從對方口中聽到一點肯定的回答,然而最后還是不免失望。
“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沒辦法檢查出來原因我們做了各項排除,現在還沒有找到病發點,有可能是來自于大腦,但是醫學上對大腦的探索目前為止還是相當有限的”
醫生彬彬有禮地送走了兩個來探病的男人,沒過多久又接到一個電話,臉色微變,掛掉電話之后在心里默默罵了一聲,隨即坐電梯直達停車場,開車離開。
酒吧。
人聲鼎沸。
“這家醫院的條件雖然不錯,但是和組織內部醫院的設施還是沒有辦法比,而且醫院看管的人太多了,有些檢測我沒有辦法避開其他人,做不出精準的判斷,”脫下了白大褂的醫生,已經換上了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休閑服,恭恭敬敬地面對著眼前的男人,“不過琴酒大人,畢竟我也有這么多年的經驗,還是有一點推斷的寒河江小姐的問題,很有可能跟服下的藥物有關。”
他雖然談不上是組織邊緣人物,也參與了一些重要的藥物研究。
盡管不確定寒河江到底服用的是哪一類藥物,但對方一定服用了藥物在寒河江奏的體內他提煉到了一些特殊的物質。
組織為了提升單兵作戰的能力,研究了不少這樣的東西,雖然在短時間之內,這些富含激素的藥物確實可以拔高服用者的身體各項基礎能力水平,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就會逐漸暴露出各種各樣的弊病。
產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怪病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在試藥期間,他就見過有人因為服用藥物反應過大七竅流血當場死亡的,現在寒河江奏只不過是昏迷,也沒有死,已經算是情況不錯的。
能服用這類藥物的通常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多半都只是隨用隨扔的消耗品,無需太放在心上。
現在琴酒問,大概也只是因為對方身份特殊而已,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這個冷情冷性的殺手,根本就沒什么人性。
他自以為號準了琴酒的脈,“藥物反應導致死亡的情況很常見,不排除接下來會發生這種事如果她死了,能不能和琴酒大人您申請一下寒河江奏的尸體她的體質非同一般,藥物的耐受性很高,如果能用她的尸體做檢測,說不定能在藥物方面有所突破”
話還沒說完,他驚恐地瞪大眼睛。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額頭上。
“閉嘴。”
骨節分明的手指扣在板機上,微微壓出一道弧線,“再啰嗦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