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表達并非他原來所表達的意思,其中另外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他暫時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抱著什么樣的目的,只能靜觀其變。
如果是想挑撥他和朱蒂的感情,那么她應該在朱蒂面前表現出自己被騷擾、被搭訕的一面,那么,他有把握朱蒂一定會拆穿這個女人的偽裝和陰謀,他對他們兩個之間的信任有信心。
唇角的傷口隱隱作痛這個女人剛才撞上來的那一下,他不能說自己毫無設防,但是不能辯解的是,對方似乎對他的行動早有預判,連他退后躲避的距離都算得清清楚楚。
但如果以此來斷定對方絕對有問題,又顯得太過輕率。
畢竟對方又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事,在對他表示出那樣的意思之后反而說這種話難道是想獲取他的好感
不。
這個女人甚至連偽裝好感都沒有偽裝。
她親那的確不是一個吻,像是野獸宣誓主權的撕咬,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沒有絲毫波動。
“秀”等待回答的時間過長,朱蒂有些不安地重復了一聲。
沒有親耳聽見他的回答,哪怕聽見別人的轉述,都覺得像是自己的一場自作多情。
“朱蒂,我不希望你受傷。”赤井秀一一語雙關道。
不管對方抱著什么目的,他都沒有辦法當著朱蒂的面去否認這一點,在這種情況下否認,只會讓朱蒂受傷。
如果這是這個女人的目的,那至少在現在,她已經成功了。
赤井秀一瞇了瞇眼睛。
“我不會受傷”金發碧眼的女人就像好萊塢廣告上宣傳的那些經典派的金發甜心,瞬間綻放的笑容比夏威夷海灘上的陽光還要更加璀璨,她毫無顧忌地表達著熱情,忍不住撲上去給長發男人一個擁抱,“現在全世界沒有我更開心的女人了”
她的快樂如此純粹,讓人不忍心讓其蒙塵。
赤井秀一表情無奈地回抱住她,“我知道了。”
那個瘦削的女人站在朱蒂背后和他對視,手指落在左頸側,像撫摸脖頸一樣輕盈毫無痕跡地滑到了右邊。
“奏”
萩原研二抱著書坐在江奏旁邊,“你不舒服嗎怎么感覺最近有點沒精神”
這個詞匯似乎很難和對方掛上什么關系,不過他太過熟悉江奏,她任何時候都是精力充沛的樣子,但這幾天卻感覺電力不足。
他伸手在她面前晃晃,“這是幾一二還是三”
女人的視線跟著他的手緩慢地移動,顯得有些遲鈍。
江奏眨了眨眼睛,平靜的悟空再次恢復了清晰。
同時控制兩具身體果然還是稍微有點勉強,大概再練習一段時間會變得更加熟練。
被未來fbi命名為“櫻”的女人,是她從游戲里獲得的最不科學的一個道具傀儡,她可以在其中注入自己的一定精神力去操縱道具傀儡,不過同時主體上的控制力就會減弱,在組織里的時候她沒有用過,但是在警校里卻不用太過擔心,這里基本上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組織的任務是單人的,有時哪怕最親近的搭檔成員之間也互相不清楚彼此的任務,這讓她有足夠的自由空間。
她收到的要求是和科恩合作對方對她并不熟,也不是像貝爾摩德那樣喜歡懷疑試探的個性,這是個相當不錯的時機,玩家不打算浪費雙開的機會。
她把分散到櫻那邊的精神收回了一部分,終于反應過來拍掉了萩原研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