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長大了,身邊也有了朋友,學習也忙了起來,就不怎么來這里了,”老和尚道,“直到前段時間他過來了一趟。”
那個昔日的小少年,如今已經長成了高大的青年,但眉宇間仍然籠罩著厚重的不安。
“我想要求一張平安符。”那個漂亮的青年懇求道,“想要最靈驗的那種,不知道怎么樣才可以”
江奏被送到門邊,已經枯萎的門扉被人倚靠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送到這里就可以了,接下來的路我自己一個人走沒有問題,您請就此止步吧,今天實在是多加打擾。”
“我已經一個人在山上住了很久啦,”老和尚的聲音輕快,“今天很高興又有人陪我聊了這么久,非常感謝您的到來,今后如果有需要,請您來山上找我,我一定恭候您的大駕。”
雖然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只有和尚才能幫上忙的,不過得到了nc的主動承諾,終歸是件好事,以后說不定有哪天就能用上,江奏表示感謝后就徑直下了山。
與此同時,另外一雙相同眼神的眼睛睜開了。
櫻沉默地看著面前身材高大的男人,對方的神情堪稱冷酷。
“你很不錯,”赤井秀一緩緩道,“演技騙過了朱蒂,但我不會相信你。”
女人仰起頭,露出了白皙纖長的脖頸,很細,以他的手掌大小,可以輕松握住絕大部分,稍微收力就可以在上面留下鮮明的痕跡。
不過他暫時不打算對她動手對這個女人做這樣的事百害而無一用,說不定還會成為她更進一步的手段。
那雙綠色的眼睛里終于倒映出了女人的影子。
他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但也不代表隨便就會把人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對待,然而這次一而再再而三地遭遇滑鐵盧,他不得不正視起自己的失利。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女人輕聲細語道,“你的信任對我而言,就像自行車對魚那么重要。”
“”
赤井秀一“恐怕你不是從組織里逃出來的吧你和組織的關系或許不是你說的那么簡單,你知道朱蒂和組織之間的關系,還知道她們之前曾經發生過的事你認識那個女人,組織高層。”
如果對方能從組織高層的手里逃出來,那就證明本身也不是會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你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女人看著他的臉,輕聲說,“組織的boss、殺手、還是他們私下像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一樣的產業”
“想知道嗎”
她看著他。
修剪的圓潤光滑的指尖扣過他的胸膛,緩緩摩擦過布料,“只要你離開朱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