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很修長,力氣也大得驚人,將她的雙手掐過頭頂,按在柔軟的枕頭里。
至于她的反抗他也早已有所預備,半屈著一條腿橫在她的大腿上,以避免她突然的掙扎。
“想好怎么回答了嗎”
溫熱的氣息自上而下吹拂在她的臉上,她額前的碎發被吹得輕輕飄了飄,露出下面琉璃珠似的眼睛,以赤井秀一的視力,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的看見里面倒映出的清影。
她的眼睛很漂亮,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忍不住被吸引,不是人對美好事物的本能追求,而是對危險地帶的強烈好奇心和探索欲,如深潭一般的眼神似乎有著吸納一切、吞沒一切的力量,讓人情不自禁得被吸引,又因為畏懼而退縮。
但他從來都不是會輕易言退的個性。
“我需要想什么回答”響起的聲音比他更加隨意,她慵懶地說,“深更半夜,爬上一個人的床赤井先生,你覺得一個人這樣做,還能有什么目的”
她根本沒想過要掩飾自己的動機。
雖然也沒想過一兩句話就能讓對方驚慌失措的離譜可能性,不過赤井秀一也沒有想到她毫不加掩飾,簡直比沒做過的人還要更加坦蕩,他一時間也有些無語。
被鉗制著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擺脫了他的束縛,卻也沒有還擊,只是反手扣上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小,手指雖然纖細修長,卻也只能堪堪握住那段粗壯結實的手臂,順著他身體的紋路蛇一樣往上游走。
“我的目的,當然就是”
手下的身體緊繃至極,他的身體肌肉賁張著,就像一張蓄勢待發的弓,被拉到了極致,不敢有絲毫放松。
明明他是捕獵者,現在卻反而生出了一種自己才是獵物的錯覺。
“夠了吧,”赤井秀一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平穩的聲音里偶然泄出了一絲情緒,“對男人做這樣的事,能讓你這么開心嗎”
“這話說的實在太難聽了一點,赤井先生,不是對男人做這樣的事開心,是對你做這樣的事開心。”那只手似乎是故意停在他的胸口,敲門一樣禮貌性地叩了叩,被他抓住,女人無奈地嘆了口氣,“需要對我這樣警惕嗎我也不是什么強敵吧,你看”她的語氣充滿了蠱惑性,“我現在被你這樣抓著,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什么都做不了,況且,你又不是一般人,身為fbi的精英警官,見過的大場面多的是,也沒必要對我這么緊張,你說是嗎”
“你未必太過謙虛了,”赤井秀一笑了一聲,并不放松對她的鉗制,只是騰出了另一只空閑的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巴,“小姐,不要太看輕自己,你不比那些關在單人監獄里的罪犯差多少。”
比起那些殺人如麻的殺人犯,披著溫馴外表的美女蛇,只要稍稍放松一點精神,就會被咬得皮破骨爛,連渣子都會被吞得一干二凈,相比之下毫不遜色,甚至更加可怕。
他可不敢放松警惕。
“那你想對我做什么呢”女人輕柔地吐息著,把最脆弱的、柔軟的一面傾情展露,扎人的外殼被拖去,露出里面的果肉,引誘著人品嘗,“還是說,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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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
半冷半嗔的語氣就像一把小鉤子,勾的人心頭微癢。
溫熱的掌心從她的下巴上離開,逐漸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頸口。
“那我就推辭不如從命了。”
他的手指逐漸收緊。
“你是臥底嗎”
“你猜。”
女人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就只想問我這個”
“組織的boss是誰”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客觀地說了句實在話,“有些事情在你現在的階段就知道,不僅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是種阻礙。”
主角們按照原著的走向繼續走,路雖然遙遠而坎坷,但至少可以看到確定的曙光,事實也代表那是正確的方向,她可以在這個基礎上適當的給予一些指引,但如果直接擰成另一條路,改成政治斗爭,就算有柯南小朋友的主角光環,結局也未免變得難料。
指尖感受到的跳動一如既往。
脈搏測試的結果毫無變化,他也早有所預料,這種測謊的技巧也許會對她毫無作用,畢竟這是一個把說謊當喝水一樣尋常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