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對方是有意為之,想要逗弄他,但是在有校醫在的公眾場合,他的臉皮終歸還是輸一籌。
他抹了一把臉,苦笑道,“沒什么。”
她永遠都這么游刃有余。
等把人送回宿舍,他自己也回到了寢室,折騰一天精神不見疲累,反而愈加清醒,干脆打開窗戶,吹吹夜風。
他搭在窗臺上,忽有所感地往旁邊看去,對方也正好朝這邊看過來。
“陣平,”萩原研一道,“你也睡不著”
月色清涼如水,兩個人坐在臺階上,手里拿著一罐啤酒。
“教官找你說了些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跟北原的那些事,那小子其實還不錯,有些誤會解開了就好了。”
“哦”
“你呢”
“我”
松田陣平拿著啤酒罐撞了一下他的,易拉罐碰撞出叮當的聲響,“你應該也誤會什么了。”
“我誤會我也不知道我誤會了什么。”
“要說我完全沒那種想法,你大概也不會相信,但不可能的,hagi,我不會去做那種事,我不想傷害你。”
兩人在夜風中沉默了很久,直到松田陣平站起身,準備去趟超市。
“如果是小陣平的話”
卷發警察震驚地轉過身,眼神變幻幾許,最后沉淀,“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hagi,剛才的話我就當什么都沒聽見。”
是不可能的。
躺在床上耳邊自動播放幼馴染驚世駭俗的言論。
他心煩意亂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終于入睡。
睡得不太安穩,半夜睜開眼睛,松田陣平猛地從床上坐起身。
“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喜歡我,”短發女人身體伏過來,“我就在這里了。”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保守睡衣派的。
“我不喜歡你”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江奏冷酷地用語言撥弄他的良知,“正是因為你期待,所以我在。”
她低下頭,鼻尖碰到他的鼻尖,“還要繼續自我欺騙嗎”
無法反駁,沒忍住那一瞬間的引誘。
他結束了咫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