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了”
萩原研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江奏和降谷零連忙朝他匯合。
一個和速寫畫像差不多有六成像的女人,一臉迷茫地被幾個高大的男人堵住,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幾步。
“你們想干什么”
“你是秋野小姐吧,我們有事想找你幫忙”
“我不是,”女人面有慍怒之色,“我不知道什么秋野小姐,我也不是什么秋野小姐,你們找錯人了。”
沒人相信她說的話,但也覺得情有可原也許是因為知道了菊池仁失蹤的事件,怕自己扯上關系,所以否認身份,現在更是想要離開日本。
“可是我們問過花街”
“夠了”
女人拔高聲音壓過了松田陣平的話,咬牙切齒地抬頭道,“明明已經決定和過去徹底告別的你們到底想怎樣”
“誤會,都是誤會,”諸伏景光緊急介入其中,對女人誠懇道,“這位小姐,很抱歉,剛才的無心之語傷到了您,說來慚愧,我們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您。”
女人表情略有緩和,“不用稱呼了,反正我很快就要離開日本這個破地方。”
“現在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小時,”諸伏景光道,“耽誤您五分鐘的時間。”
女人看著他柔和又不失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那就五分鐘,我只和你說。”
五分鐘后。
女人頭也不回地走開。
其他人紛紛圍上來,詢問情況,“怎么樣”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我們找錯人了。”
“不是她”
“她不認識我們說的菊池仁。”諸伏景光說。
“有沒有可能是隱瞞”
“不可能,”諸伏景光搖了搖頭,“她只是被臨時介紹過來撐場的人,原本在橫濱那邊工作,菊池仁的活動范圍一直都在東京,兩人生活毫無交集。”
“那我們再重新找”
“不用了,”江奏忽然開口,“跑了這么久也累了,我們先回去。”
奔波了這么久結果毫無收獲,甚至連之前得到的情報也要暫時畫上一個問號,士氣難免低落了一點,以至于大家的情緒都不高。
“不是吧,”江奏道,“這才哪到哪,就扛不住了”
萩原研二“不是因為這個,要是再找不到,三天之后你”
江奏“我會怎樣”
萩原研二想說你很有可能會被上面當成背鍋對象推出去應付媒體和不知情的民眾,他們確實有可能會這樣做,而一旦他們選擇這么做,他連半點辦法都沒有。
他什么都做不到。
除了新大的當事人以外,所有人都默契地陷入了煩躁的情緒里。
就算心里知道這家伙不管扔到哪個角落都能發光發熱,但那是不一樣的,他們希
望她能夠獲得公正的對待,
,
他們干脆在連鎖的租車行租了車,學校附近就有能還車的店鋪。
“上車。”江奏拋了一個頭盔過去,萩原研二下意識抓住戴在頭上,然后才發現駕駛位被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