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自作多情也好,但一定要有個人為她而來,不然她又怎么會有勇氣繼續站在這里呢
“就這樣”
那個讓她害怕,又忍不住想靠近的女生口吻隨意地開口,“一個男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寶貝,不喜歡就不喜歡,不是多大的事。”
“但是,但是”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小秋憐無端想要流淚,對于大人來說無關緊要的事于此時此刻的她而言重若千鈞,但她還是努力抑制住了自己在五條同學面前的失態,只是微微哽咽了一下,“菊池他是東京名作家,那么多人都喜歡他”
“是的,”江奏凝視著她的雙眼,輕聲道,“但那又怎樣”
“多數從來都不能代表正確。也有很多人喜歡毒品,但很多的喜歡并不能掩蓋掉它是垃圾有害物的真相。”
警校
“所以,小秋憐后來又主動找到你,”諸伏景光問道,“她都說了些什么”他解釋道,“不知道那個時候怎么回事,耳麥忽然壞掉了,聽不見里面的聲音”
江奏“沒事,我來陳述。”
小秋憐在學校里并不起眼,成績一般,不過在國文上有一定的天賦,所以引起了菊池仁的注意,對方給予了她一定的幫助。
一開始,她很感謝對方,但后來卻發現班上的同學開始疏遠自己。
“在國文課上只會點我回答問題,總是夸獎我,讓其他同學向我學習。”
“在批評其他同學的時候,總是提到我的名字,我覺得這樣不太好,可是每次和老師說起的時候,他都說沒什么。”
“如果在一個集體中,不斷強調個人,并且對其他人進行打壓,”萩原研二道,“那么這個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除非強悍到寒河江奏這個地步不用說其他人也清楚。
但奏的情況是絕無僅有,一個青春期的少女,沒有經歷過太多世俗的打磨,不懂成人用心的險惡,在無知無覺中,懵懂走向野獸早有準備大張的血口。
他在心里默默嘆息了一聲,又對自己未來面對罪行深重受害者時憑理智履行職責這件事產生了一點懷疑。
和人相處,終究太過復雜。
“那這么一說,兇手不就是小秋憐了嗎”北原蒼介道。
“心浮氣躁乃是大忌,”松田陣平冷笑道,“事關性命的重要論斷,沒證據就不要隨便亂說。”
場面忽然變得有些安靜。
似乎察覺到自己對同班同學的語氣太過冷硬,他頓了頓,語氣緩緩地重新開口,“有作案動機并不代表真的會動手,很多人都會動殺念,但不是誰都有勇氣殺人。”
“有作案條件也一樣,有些看上去像兇手的人有時并不是真兇,如果因為簡單的邏輯關系就事先預設兇手,那就變成了一道求證題。帶著答案去證明問題只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萩原研二看向突然沉郁的幼馴染,眼神微沉。
是想起自己了嗎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