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回想起過去的事,對著這家伙總感覺有點不爽。
大概是因為察覺到和那個女人有相似的地方不否認大概有遷怒的成分,盡管兩人除了性別和該死的性格之外,完完全全是兩個人。
“不太想,”江奏道,“我連自己的身份都沒搞清楚。”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有關于身份的問題。
琴酒瞳孔微縮。
她進入組織的時候已經到了能夠記事的年齡,這是顯然的事,否則他也沒有耐心去養一個小孩,但對方的身份信息他也了解篩選過,她還是嬰兒時期就一直和獨居的外祖母生活在一起,被后者撫養長大,生活圈單一到有些孤僻。
就算是天才,從出生開始就能記事的可能性也相當低。
“過去的事情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琴酒沉聲開口,“你什么時候也開始在意這種事了”
“重要嗎不重要嗎”江奏攤手,“我也不太清楚,也談不上在意吧,只不過和自己有關的事,總是要弄清楚,我不喜歡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而且,如果父母的消失跟我有關系,或者是說我能幫得上忙,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
說的好聽是消失,不過以她玩游戲的經驗來說,主角的父母按照劇情慣性多半已經死了,估計是條隱藏的劇情線,等待玩家挖掘。
說著說著,她又忽然想起貝爾摩德。
幾年之前,對方似乎有好幾次想要對她說什么,但最后還是出于不知名的原因,選擇了三緘其口。
貝爾摩德這個nc是出了名的神秘主義者,簡而言之,只有她想透露的消息,否則很難撬開她的嘴,就算撬開了,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消耗成本太大,玩家對于這種可有可無的情報也沒有太過上心。
現在回想起來,貝爾摩德當時的欲言又止,會不會就是和她的身世有關
有這個可能。
她一開始多少還抱著一點打游戲通關好玩的心態在里面,有很多細節完全都沒有思考過,但不代表不記得。
“組織當初為什么會選我”江奏看向琴酒,“貝爾摩德直接來葬禮上收養我,目的性很明確,所以她一開始就有這個打算。”
“但很奇怪,貝爾摩德那個人不可能因為個人因素去領養一個小女孩,這完全說不通。”
她記得那時貝爾摩德在車上接過一個電話,后來大概是改了行車方向,后來由伏特加接手了她,也就是說,那個電話很有可能是組織打過來的或者就是
“g。”
這件事情,會和你有關嗎
那雙眼睛注視著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此時一句話都不需要再說。
他面不改色地加以回視,“你以為呢”
“和你無關嗎”江奏開門見山地問。
“行動組只負責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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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緒控制能力比一般人強太多,沒辦法從他身上看出情報,說謊的可能性估計不大,但不排除有消息隱瞞。
看來暫時是問不到什么了,江奏也不強求,琴酒的嘴向來都很嚴。
反正今天也不是毫無收獲。
“最近低調一點。”銀發男人警告道,“不要去插手不屬于你職責份內的事。”
這聲提醒來得突兀且莫名其妙,但是繼續再問下去,琴酒又不肯再透露了。
“要不我色誘一下,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