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的是我嗎”
江奏拿起了桌上的畫紙,客觀給出評價,“畫得還挺寫實的,抓住了主要特征。”
松田陣平的畫畫風格務實,沒有什么過多的藝術上的考量,充滿著準確和精確,所以她能清楚地辨認出畫上的機器人是以自己為原型。
這小卷毛的外表看似傲嬌,內在其實還挺悶騷
“誰畫你了我畫的明明就是”
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他想要辯解,然后才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在靠近自己。
“你你你”他結巴了一下,差點語無倫次,“不要過來,你想干什么”
“沒想到你的心這么好。”江奏并沒有停下,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進一步,青澀的卷發男高就羞恥后退一步,就這么一步一步把對方逼到角落里為止。
她這個人向來一視同仁,主要表現在欺負人從來不看對方是高中生還是小學生。
“房間里忽然出現陌生人,第一反應居然只是讓對方道個歉嗎”
距離太近,他幾乎都能嗅到她身上的氣味,血管里的血液在迅速奔涌,耳中仿佛聽到遠方雷聲陣陣,波濤洶涌。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幻聽還是心跳聲。
“讓我來告訴你正確的做法吧”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勾住了他的下巴,“你應該報警。”
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
“為什么不這么做,”江奏嘖了一聲,“難道因為你不想我被警察抓走”
“”他面紅耳赤地反應過來,想要這家伙趕緊閉上造謠的嘴,“少在那里自作多情了你再不走,我就真的報警了”
“你要怎么對警察說”女人好心提醒,“告訴警察,自己在深更半夜一個人”
也許是那一刻被羞恥沖昏了頭腦,導致神經短路,也許是還記得不能松開抓著被子的手,他做出了一個在事后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行為。
他吻住了這個陌生的女人。
一開始只是想讓這個家伙把嘴快點閉上而已。
后來不記得是什么原因,
也許是因為他慌張想要后退撤開的時候被勾住了脖子,
唇齒交融更加深入。也許是因為那一刻無法自我欺騙的、心里的遲疑。
他沒能拒絕接下來發生的事。
連初吻都沒有發生過的少年最初顯得笨拙青澀,在她熟練又游刃有余的吻技之下完全潰不成軍,只能被動地承受著,胸膛劇烈地起伏,白皙的皮膚上很快染上了一片緋紅,幾乎都有些喘不過氣。
他往后踉蹌了一步,手不小心按到鼠標鍵上。
“請不要啊”
電腦的音箱里頓時發出曖昧的聲響。
“警官請相信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沒有攜帶非法物品”
“我可不相信你嘴上說的話,說不定你是在騙我。”
“到底要我怎樣做才可以”
“把衣服脫掉,讓我來對你做個身體檢查”
最怕空氣突然的沉默。
江奏琢磨了一下,這劇情前置能邏輯自洽啊,還挺講究。
“這么喜歡警察系列啊。”
“可以拜托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嗎”
“性癖又不是件羞恥的事,我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