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時候已經消失了,現在就不應該再出現在他面前。
“大概是因為我還有個心愿沒有完成。”江奏收斂了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還沒有摸到你的胸肌和腹肌,舍不得死。”
黑澤陣“”沒必要對這女人抱以期待。
酒杯在她的手上轉了一個小圈,透明的酒液微微蕩漾。
淡色的唇瓣覆落在他之前觸碰過的位置,她借著他的杯子飲了一口。
“琴酒嗎”江奏道,“這個味道還算不錯,嘗起來有點辣。”
畢竟有一段時間沒喝過酒了,猛不丁一喝還是挺有沖擊感的。
黑澤陣“”
他神色不明地注視著她,忽然抓住她握著酒杯的手拉到自己胸口,低下頭就著相同的位置喝完了剩下的酒液,又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強硬抬起,俯身以口渡酒。
冰涼的酒液被迫渡入口中,刺激著溫熱的口腔微微發麻,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女人似乎是感到了不適,在他懷里開始掙扎,銀發男人根本不為所動,五顏六色的燈光籠罩著他們,從旁看這不過就是一對激吻的男女,在酒吧里毫無新意,調酒師看了一眼就體諒地退開,給兩人讓渡出足夠的空間。
懷里的女人最終還是掙開了他。
看樣子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他輕蔑地笑了一聲,“既然喜歡那就多喝一點,可惜你就到這個程度為止了。”
他的心情其實不錯。
以為會看見她羞惱的神態,不料女人抬起頭,義正詞嚴道,“這是你先開始的啊。”
黑澤陣沒有立刻理會她的意思。
本來多少還考慮到了一點無用的倫理關系,但對方都這么主動了,那自己必須免責,江奏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五分鐘后,黑澤陣終于了解到她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面無表情地擦了一下有些泛紅的嘴唇。
毫無羞恥的女人。
“你比酒可要好喝多了。”江奏真誠道。
黑澤陣陰沉沉地笑了一聲,“你剛才的愿望,也不是不可以實現。”
不管是有意還是巧合說中了他的代號,他都會搞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接近他。
至少這次酒吧的相遇絕不會是巧合,對方顯然是奔著他來那他就給她這個機會。
“這么大方”
江奏有些意外地挑眉,看不出來,這家伙現在居然這么好講話嗎
“不過你要跟我打一場,”黑澤陣提出了自己的要
求,“只要你贏了。”
附近剛好有個獨棟的安全屋,面積夠大,地下室也專門開辟了一間拳擊場,符合場地要求。
兩人都沒帶什么護具,黑澤陣是不需要,他習慣了拳拳到肉的生死搏擊,那些點到即止的格斗更像是虛假的表演。江奏倒是客隨主便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