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你。”
脫口而出,毫不猶豫,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黑澤陣“”
那點奇怪的煩躁感突然間變質,他不想承認自己多少有點被事實影響到的心情,今晚受到蠱惑多少有點失控,被生猛的欲望短暫占據了思考空間,野獸般的本能顯然上風,那些溫柔的、楚楚動人的前戲和通過練習后可以嫻熟精湛的技巧全然被拋脫到腦后,先是沒想起來,后來是完全放棄,胃部饑渴地抽搐,他向來對那些優雅而繁冗的法式大餐興趣不大,漫長的前搖無法讓人得到絲毫的飽足,來自身心的本能都不需要那些啰里啰嗦的前奏,只想貪婪地大口吞噬,將獵物整個的吞吃入腹。
他幾乎是帶著嘶咬的力道留下了無數痕跡,滑膩的肩背已經布滿了曖昧又可怕的印子,這種上位式的姿態很容易誘發血液里的暴虐因子,想聽見她的哭叫聲,即便被罵了聲“你他媽是狗轉世的嗎”也少見的沒有惱火,因為充滿暴力的、負面的情感已經通過另一種身體的鏈接成功被消化,現在他愿意更溫和一點,沒那么饑餓之后就可以細嚼慢咽,仔細品嘗一下滋味,掰開她的腿,幾乎每寸都留下狼似的牙印。
快感堆積的過高反而變成一種難以言說的折磨,思維也變得有些遲緩,無法忽略身下濡濕的觸感,她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他多半是在報復她剛才說的話。
他很少會和其他人爭辯什么,往往槍聲和死亡就代表了想法和語言,行動始終都是第一位。
不是,這心眼也太小了一點吧
一開始還能配合一下,畢竟比起之前也算是一種新奇的體驗,盡管對方的經驗不足,而且也比較單一但勝在年輕力盛,又強硬粗暴,雖然沒那么溫柔,偶爾體驗一次也不錯。
不過多了是負擔,盡管不太想傷害未來直屬領導的男性自尊,她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有點困。
黑澤陣“”
“我犯困跟你的技術一點都沒關系,真的,”她非常貼心地安慰道,“我都沒什么感覺的。”
從突然改變的力道可以輕易推測出對方大概是生氣了,她還是很體諒對方辛苦地勉強睜開眼睛,只是看人有點重影。
“奔三還是要注意身體”
黑澤陣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對方把頭抬起來。
發生關系對他而言不過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而已,沒有任何感情因素存在,對對方而言估計同樣,占有和侵犯,發泄和施虐只是想做這些而已,除了器官的碰撞和容納,不必有任何精神層面的更深入的交流。
“不準閉眼。”他強硬地扒開她的眼皮。“把眼睛給我睜開。”
江奏“”
連眼睛都不讓閉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這多多少少絕對有點毛病
菅原綾人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
他不算是一個武職人員,只是天生比一般人要敏銳一點而已。
一開始他懷疑是組織那邊派來的人,畢竟琴酒之前就對他有所懷疑,現在派人監視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操作。
但后來他發現自己的想法有誤,因為他試探性地離開組織的控制區幾次,對方都沒有采取任何措施,甚至還幫他解決過幾個棘手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