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之后又處理過幾個匪徒,從動手的風格來看也并非善類,只是結果利于警察,他們也就大事化小。
如果不是有一次無意中看見被敏也拿走的大和守安定在一個陌生人手中一閃而過,他也不會將兩件事聯系到一起,進而揣測對方的身份和敏也有一定聯系,有敏捷的身手,超乎尋常的行動力他很自然地懷疑到了警校的的新起之秀身上。
奇怪的是,他查過寒河江奏這個人從小到大的所有履歷,非常干凈,干凈到簡直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是那些偽造的成長記錄,寒河江奏這個人確確實實在具體的地點留下了具體的成長痕跡,而且在學校里讀書的時候從來都按時打卡,很少遲到早退,根本沒有機會做下那些事。
但他出于多年刑警的立場,仍然保有謹慎的懷疑心。
“不是我主動聯系的敏也先生,”江奏直接開天窗說亮話,“是有一個人告訴我可以去找他。”
“誰”
“我不知道。”
小田切敏郎氣笑了,“你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找你”
根本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家伙,現在看來果然沒那么老實
“我為什么要知道”她氣定神閑地反問,“也許是因為對方和您一樣慧眼如炬,看中了我的才能。”
“當然,事實會告訴您,您的選擇是正確的。”
另一邊
琴酒掛掉電話,之前留在村里的暗線剛才上報,前不久有警方的人去查寒河江奏的背景。
看來是警方那邊的人起了疑心,不知道是不是野格酒那里出現了異動。
還是要抽時間聯系她一次,到警方臥底是組織安排的一步重要大棋,他必須要了解最近的情況。
發了暗號,也很快得到了回復,約定好見面的地址就驅車前往。
河畔的風很大,把車停在路邊,銀發男人下車,遠遠看到河邊的一抹黑點。
走得越近越清晰。
被扎起來的黑色頭發,長長的同色風衣,漫不經心地拋著手里的石子。
琴酒站在原地。
塵封的記憶忽然拔地而起。
江奏回過頭。
他猛地閉上眼睛。
江奏起身,上前看了他一會,肯定道,“剛才你是不是把我認成了別人”
“你把我,當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