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琴酒也沉默了,“這中間有誤會總之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和貝爾摩德之間除了同事組織成員之外,沒有任何聯系。”他干脆利落地否認掉了。
“是這樣嗎”boss顯而易見地有些遺憾,“那我也尊重你們的意愿。”
不過比起兩個人強強結合,他更樂于看到現狀,琴酒總有一天會成為組織里的支柱,如果再獲得了貝爾摩德的支持,那么組織里的勢力就會發生傾斜。
“不過,你沒有什么喜歡的女人嗎”
看著琴酒沒有作聲,boss又貼心地補充了一句,“喜歡的男人也可以。”
琴酒“”
如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boss。
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并非指生理的欲望,只是懶得留下后續的麻煩。
“我沒有”剛想否認,眼前又忽然浮現出一張一瞬即逝的臉。
像野獸一樣,純粹又執拗的眼神,倔強地看著他,絲毫不退讓。
他下意識地撫了下唇角,那里還留了個破口,她下嘴咬得很重,幾乎像狼一樣啃破了那里,印記好幾天都沒有消失,晚上入夜之后,有時會突然地疼痛起來,讓他在淺眠中驚醒。
“沒有什么”boss好奇又感興趣地追問了一聲。
“沒有喜歡的男人。”琴酒冷漠臉。
boss“”
“對了,”琴酒不想再跟自己的boss繼續這個無聊又奇怪的話題,于是轉移了風向,“還有件事要請示您,是關于逐光會的事。”
向野格酒承諾過的事情他沒有忘掉,在對方面前說的那些話也并不全是為了安撫,野格酒的確是組織的中流砥柱,如果讓她起了反叛之心,就很有可能會成為組織最強大又棘手的敵人。
“這件事我可以答應,”機械聲沒有猶豫太久,“不能讓野格酒失望。”
兩個組織之間就算有合作關系,但在重要的事上還是一碼歸一碼,逐光會差點殺死黑衣組織的重要成員,作為組織成員也必須要為底下的人討回一個公道。
會被安排去做炸山這種事的人,一般不會是什么重要的成員,以命抵命,嚴格來說,他們還要更加吃虧一點。
不過boss也想起來,“野格酒現在在警校里還好嗎,有沒有什么喜歡的男人”
當然不是出自于關心下屬這種可笑的說法,而是因為不允許組織成員對警察產生感情而影響重要的決策。
有時輸贏成敗,只在一念之差。
琴酒想起那個長發男人,對方擁有一雙漂亮的紫色,笑起來的時候,像是智怪小說里的野狐貍精。
終歸讓人不快。
看來是有了,boss若有所思地看著屏幕上被放大的琴酒面部,眼里閃過了然,“她也到了談戀愛的年齡了啊。”
又不以為意地勸了一聲,“野格酒從小就和你生活在一起,在她的心里,對方重要性和你絕對沒辦法相比要是覺得礙事就去把他殺了吧,這可是你的老本行,不是嗎”
一個還在讀警校的警察而已,根本不值得在意。
逐光會參與炸山的成員很快就被送到了琴酒面前。
一個身體強健的中年男性,手腳被繩子牢牢捆綁,嘴里也被塞了一塊布,面目猙獰地發出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