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外是大哥解決不了的”伏特加完全想象不出,難道那個警察有什么很不得了的背景不應當啊,大哥可是連議員都刺殺成功過的人,怎么可能會在意這種小年輕
有什么意外是他也解決不了的
掐著雪茄煙的手指不自覺用力,折斷了煙頭。
人生路長,時間還早,他冷酷地說,“的確沒有什么意外是解決不了的。”
“我就知道”伏特加給予肯定,果然還是大哥,“大哥怎么可能會輸給一個條子嘛。”
琴酒沒有說話。
這種小角色,從前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里。
他沒有輸給他。
商場里人來人往。
萩原研二緊緊拉著江奏,以免被蜂擁過來的人潮沖散。
“今天的人好多啊,”他擦掉額頭上的汗,“小奏怎么突然想到這種地方來”
他記得她雖然喜歡熱鬧,但不怎么喜歡人擠人,還說過一個有趣的形容,覺得像“下餃子”。
不過說起來,比起日本傳統料理,她好像更習慣中華料理多一點,這樣的話以后有時間可以一起去橫濱。
“因為人多的地方比較安全。”江奏道。
拋開劇情版那個離譜的掃射東京塔,琴酒其實還挺低調的,不會在公共場合公然出現恐怖主義行為,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想對萩原研二下手。
該不會是因為她吧
江奏有些意外,雖然這個推測聽上去實在有些離譜琴酒吃醋聽上去就像兔子學會鉆木取火一樣充滿了劃時代的意義,比起這種可能性不大的推理,她覺得更有可能的情況是組織判定萩原研二對她造成了影響。
她寧愿是琴酒吃醋,這樣最起碼只是個人恩怨,如果是組織的定性,那萩原研二現在的情況就很不妙。
萩原研二雖然在警校生中絕對算是出類拔萃那一批,但他的格斗術和槍術和琴酒相比基本沒有什么可比性。
她在還好說,但也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都守在萩原研二身邊。
“怎么了”萩原研二察覺到她的注視
,“怎么突然這么嚴肅,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你以后盡量不要離我太遠。”江奏道。
這樣萬一出什么事她也能及時趕到,方便回溯追溯原因,不至于要重回太多劇情。
“啊”萩原研二腦袋轉得很慢,“哦哦”
“你傻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
“注意著點,”江奏也沒打算一點都不透露,“最近可能有什么人盯上了你,小心點,盡量別落單,有事打我電話,我馬上趕到你身邊。”
“”
他傻笑了一聲。
江奏額頭上爆出一條青筋,“發什么呆聽進去了沒有把我剛才說的話重復一遍。”
“有事打你電話,你馬上趕到我身邊。”
“”
“萩原研二。”她幽幽地叫了一聲他的全名。
事實證明,叫全名的恐懼不分國界。
長發警察下意識站直身體,雙手垂在兩側,站了個標準的警姿。
“到”
“聽我說,重點不是這個,”江奏對戀愛腦不太寬容,但是對方對自己戀愛腦,這點總是要通融一下,“重點是你有危險,現在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