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用力一扯她身下的被單,利用慣性將她因為意外而赤裸出來的身體裹住。
藥效剛退去,江奏還沒完全恢復,受到外力被迫地滾了幾圈,腦瓜子轉得有點暈,剛睜開眼睛就被撲面而來的被子泰山壓頂,眼前一片烏漆抹黑。
“”
她被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伸手想把被子扯下來,扯了一下,沒扯動。
這不應當,不應當啊。
再用力一扯,終于扯開,房間里已經沒有人。
手指的握力好像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看情況大概是藥物反應已經消失,就像工藤新一恢復成柯南,京極理奈也重新變回寒河江奏。
她往自己的身體上摸了一把,直接抓到一手的布料碎片,破破爛爛得連只手都遮不住。
怪不得琴酒跑那么快
沒想到居然是純情掛的嗎
江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裹了個床單直接翻身下床,走出臥室。
聽見門響,坐在沙發上的琴酒無意地往門邊瞥了一眼,手里的打火機一抖,差點燒到了煙嘴。
雖然身上裹了條床單,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偏偏沒有全部裹緊,露出了白皙又勻稱的修長肢體,她天然自信,行走之間飄然帶風,仿佛身上披的不是床單而是高定,走的不是瓷磚而是國際t臺。
“動物園里的那些猴子從來都不需要穿衣服,你現在是準備退化了嗎”
“”
好家伙,這是油鹽不進啊。
“我倒是想穿衣服,”她往沙發這邊靠過來,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的肌肉縮緊,嘖了一聲,“往那邊挪一下,這么擠。”
“”
從他有些隱忍的呼吸聲中可以判斷出大概是有什么話想說,但最后還是保持了沉默,往旁邊讓出了一點位置。
剛坐好,又有雙手蛇一樣地纏了過來,二話不說就直接解開了他襯衫上的扣子。
幽綠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充滿警惕。
“做什么”
“你不是讓我穿衣服嗎”
“那你脫我的衣服做什么”
“沒有衣服你讓我穿什么”
“你自己不是有衣服。”
“晾在外面下雨了,你又沒收回來。”
這確有其事,琴酒無言以對。
她手上的速度不減,理直氣壯道,“不管是你的還是別人的,總得要有才能穿吧。”
“房間里不是有衣服。”
“你確定讓我穿那些”
不是袒胸就是露背,效果未必能比她現在身上的這條床單好上多少,琴酒沉默了一下,把掛在衣架上的外套取下來扔給她。
這個安全屋置辦下來還沒有多久,他甚至自己都沒來住過幾次,里面沒有準備太多的私人用品,包括衣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