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小時候也偷偷哭過就是了,但是只要沒有人看到,就可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哪怕有些心虛,可是他還是希望自己在小奏心里是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勇敢大人
想起他的時候,回憶起來的都是他很好的一面。
“其實哭出來也沒有什么關系,”她不以為意,客觀點評道,“泛紅的眼尾和白色的皮膚看上去很配。”她有著自己的專屬撞色理論。
萩原研一“”
萩原研一“”
萩原研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到底在說什么奇怪東西啊
被這么一打斷,他剛才的情緒完全就塌掉了,那些不安也被拋到了腦后,反而忍不住順著對方的話繼續往下想完全不能細想下面的內容,總感覺會受到可怕的污染。
雖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在這種公共場合之下,實在有點太羞恥啦
“寒河江奏”
等了半天人居然還沒有等過來,鬼冢八藏重新跑出來一看差點氣得冒煙,就知道這家伙又只是嘴上答應得快
鬼冢八藏在催,江奏態度相當好,但就是沒動。
“他好像快要著火了。”
“噗。”萩原研一被她說得笑了出來,“小奏快點過去吧。”他俯下身朝她眨了眨眼,“不然到時候教官說不定會給我扣個狐媚惑主的大帽子,最后挨罰的就是hagi了,啊,這么一想真的是好可憐啊。”
“那你沒有說的話”
“確實是,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事,”他仍然有些猶豫的,謹慎而斟酌地使用著字句,“可是,正是因為是重要的事,所以想在更合適的時候,慢慢告訴小奏,在你很忙碌的時候說這些東西實在把人逼得太緊了,我希望小奏能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而不是被迫地做下決定,那并不是我的初衷。”
就像打電話時會無意識接過旁人塞過來的東西,人在注意力被分散的時候很難集中思考一件事,他可以利用這一點,但是完全不想這么做。
他希望對于他的回答,是完完全全出自于真心和認真思慮下的結果。
“最重要的是,”青年臉上露出柔和的神色,“我是小奏很重要的人啊,我知道你會為我回過頭,這樣就夠啦。”
知道這一點就突然安心下來。
她看上去好像對很多事都不在意,其實也很關照了他的心情,會愿意為他而停留。
“所以,”萩原研一伸手搭在江奏的雙肩上,露出微笑,“不用擔心我哦,去教官那里吧。”
他握
著她的肩膀旋轉半圈,在她后腦勺的發夾上落下了極輕淡的一個吻,最后松開手,往前輕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
江奏被動地往前走了兩步,下意識想要回頭又被人按住。
“去吧。”
青年笑意滿滿,“我會在這里一直等著小奏哦。”
一直,一直等下去。
辦公室
“還真是難請動的貴賓啊,寒河江君。”坐在辦公桌前的中年男人十分眼熟,身上沒有穿制服,反而穿著尋常的便裝,語氣里并不帶斥責,反而有幾分調侃,“看來是個比我還要忙的大忙人,請坐下來吧。”
江奏在鬼冢八藏充滿火氣的眼神中從善如流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