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目前也只是我隨口一說,只是一個簡單的構想而已,實際也未必須要做到這種程度,到時候具體怎么安排,還要聽聽你的想法。”對方和顏悅色,“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
“臥底”江奏有些無奈,“去哪里臥底”
被組織搞到警方臥底,警方又打算把她搞出去臥底,這叫個什么事兒啊
“不要太緊張了,”中年男人安慰道,“失去調查一些財閥的非法勾當雖然有一定危險性,不過對你而言,應該還是能力范圍之內的事。”
一個國家的財閥勢力過大,有時內部幾乎能自成體系,私底下甚至會走私也能和政府相抗。
明面上的和平要維持,不過為了避免對方鬧的太難看,還是要稍微掌握一些把柄盡管和寒河江奏成績上表現出來的實力相比,做這些事稍微有些大材小用,最起碼保證了基本安全。
更合適的任務不是沒有,例如但是考慮到對方女性的身份,還是循序漸進為上,挑戰可以,不過也沒有必要走太過艱險的路。
原來只是這種臥底,江奏覺得這發展還稍微沒那么離譜,“如果您不是很著急的話,我會認真考慮考慮這件事的。”
按照組織的計劃,潛入警方的臥底,應該要盡可能接觸警察的核心,職業組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基層雖然要做,但是具體該怎么做還是有技巧的,如果再次成為警方臥底,進入其他組織潛伏,中間的時間就不可控不管是對組織boss來說還是對游戲目前的進展而言,顯然都是個高投入,低回報的選擇。
混跡在政壇多年,不至于連點言下之意都聽不出來,“你不喜歡這份工作”
“不喜歡也談不上,我暫時沒什么興趣。”江奏道。
“現在還不著急,”他沒有直接答應她的拒絕,而是細致地和江奏交談了一下這份任務大致的需要和回報,有風險的任務固然需要信念感才能不背叛,但是利益也同樣重要,“也是我思慮不周,今天提出的建議對你而言確實有些突兀,我需要你在認真了解和思考這件事之后再給出我回答。”
江奏道,“我明白了。”
對方好歹也是頂頭上司,拒絕可以做得再委婉一點,過段時間就好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熱衷于讓她當臥底,難道她天生就長了張臥底的臉嗎
“好,”知道眼前的人是順毛驢,他也不非常堅持,“在真正開始實習之前的這段時間,你都可以好好想想,想好了就早點給出回復。”男人面色和藹,終究有些感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這條路,不一定是最平坦的那條路,但是只有少數人能走的那條路,人有多大的能力,就應該擔起多重的責任,我從前因為能力不足沒能擔好身上的擔子,你既然否定了我,那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吧。”
等送走了短發女警,他沒有離開,繼續坐在房間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過了一會兒,又翻開了桌上的
名冊。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身材均勻,相貌清秀,和名冊上的照片查重率100的青年走進來,恭敬地向他打了聲招呼。
中年男人抬起頭,心下寬慰不少看這個,懂事,聽話,人又禮貌。
“諸伏。”
“是,警校生諸伏景光向您報道。”青年敬了個標準的禮。
這才是正兒八經懂規矩的,中年人開門見山。“你知道我找你過來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