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囑咐降谷零,“如果要自己去燒烤的話,那就得早點去廚房要點還沒處理好的肉類。”
雖然這么說,但他還是向廚房借了炊具另外煮了一些好消化的粥,寒河江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吃的太油膩。
他端著粥走到寒河江所在的船艙之外,敲了敲門,沒有人回。
江奏收到了琴酒的特殊簡訊。
消息在屏幕上閃了閃,不過兩二秒的時間就開啟了自動銷毀程序。
船上的通訊信號并不好,不過有衛星電話,她等其他人都離開,用電話撥了回去。
“你在哪里”
“太陽神號。”
對方的語氣明顯急速了一些,“你為什么會在太陽神號上”
“警校畢業,我選擇坐船修學旅行,有什么不對的嗎”
“想辦法從那艘船上下去。”
“你覺得這可能嗎船已經開了,我沒事跳海做什么。”
電話里沉默了一秒鐘,似乎是在醞釀某種決心。
“太陽神號上有救生艇。”
“給我一個理由。”
“這是命令”
“我現在不是你的下屬,g。”
江奏隱約
聽見轉角處的腳步聲,“我選擇拒絕你的命令。”
不管那邊傳過來什么反應,她直接掛掉了電話,從容不迫地走出去,正好遇到拐角端著粥的降谷零。
“我剛才去房間找你沒看到人,”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無奈道,“不是生病了嗎,出來亂跑做什么。”
“在房間里呆久了有些悶,出來透透氣,”江奏端過他手里的粥,用勺子舀了一勺,毫不吝嗇地贊賞道,“味道很不錯,有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
他目送著寒河江奏往房間走,又往電話亭的方向看了一眼。
剛才她是在跟誰打電話
夜晚的大海比白天要更多幾分視覺上的寂靜和幽深,船行駛在海上,只有船燈照亮周圍幾十米的能見度,其余地方昏暗一片,水腥味撲面而來,偶爾可以聽見海魚跳躍的聲音。
降谷零雙手枕在腦后,躺在床上。
他的睡眠說不上很好,一向都很淺,閉上眼睛睡了一會兒總感覺有些睡不著,干脆翻身從床上起來,走到甲板上透透氣。
冰冷的海風拂面吹來,一下子讓人清醒許多。
他轉過身,背靠在圍欄上,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打了聲招呼。
“這么晚了還不睡。”
“睡不著。”
“還是因為那個組織的事嗎”降谷零放松地把手搭在欄桿上,“不用太在意了,就算這回是失誤也沒有關系,沒發生什么事總比發生了要好。”
“說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