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宮野明美這個名字,安室透眼神一緊。
這個姓氏在日本不算稀有,但是他眼前一晃而過那副混血的精致容顏,相同的姓氏,相似的外貌特征,兩者之間有關系似乎也不是毫無可能。
“他們后來沒有交往嗎”
“誰知道呢,”對方扯了扯嘴角,似乎很為那位宮野小姐抱屈,“諸星先生把一個女孩撞進了醫院,天天帶著她到花園里曬太陽看上去親密得不得了根本就不像是那種正常關系這才多久難道宮野小姐對他的好已經全都忘了嗎”
“啊,那可真是太過分了。”安室透一邊敷衍,一邊在耳邊的絮叨聲里看向了病房樓層。
窗戶打開著,往里看可以看見里面的桌子上擺了一盆植株,一只手正在擺弄上面的葉片。
一扯,一片。
原本還算枝葉繁茂的綠植,很快在辣手的摧殘下變得光禿禿的。
安室透“”
嗯,對方看上去并不像什么喜歡植物的人。
那只伸出來的手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冷,手部的指節很修長,按照比例來看,身高也不算差,起碼在160公分以上。
他忽然想起某個身高并不達標的同期,心里刺痛了一下。
半掩著的窗戶忽然被推開了。
對方看了過來。
他看著她。
她也看著他。
安室透心頭莫名悸動,仰頭朝她露出了個微笑。
哪怕戴著面具,他也知道自己笑到什么弧度最好看,在刻意的訓練之下,已經不需要特別注意就能輕而易舉露出那種好看又虛假的表情。
對方只是掃了他一眼,又繼續看天,最后調整了一下植株就關上了窗戶。
安室透“”
好冷淡的態度。
醫院執行的收獲頗豐,直到收集完所有能收集到的情報才選擇回組織復命。
銀色長發的男人渾身硝煙未散,正在擦拭。
安室透稍稍收斂表情,向對方匯報。
頭回見到琴酒,他心里有些意外,沒想到琴酒居然親自過來看來很重視這個諸星大,還好他的調查也并不摻雜水分,足以應付對方的盤問。
只不過和他想的稍微有那么一點偏差,琴酒的重點好像并不在諸星大的身上。
“那個女人是什么情況。”
“具體情況和諸星大說得差不多,”金發黑皮的青年笑瞇瞇的,不像新招納進來的組織成員,反倒像個還未經社會打磨的男大,“醫院里也確實有名正在修養的女性,和他應該沒有什么別的關系。”
他可是實話實說。
確實沒必要把無關的人拉進這場局里他稍微摸清了諸星大的想法。
“照片。”
安室透愣了一下,還是把資料遞給了琴酒。
照片不得不拍,不然沒辦法交代。
琴酒看了眼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頭發披散到肩,額頭上綁著繃帶,那雙琥珀一樣的眼睛直視著鏡頭,眼神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