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認識嗎”
“很有意思的問題,我
也很想知道他是誰,莫名其妙的跑進這間病房,又差點想把我殺掉,”這種時候還不忘調查,江奏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直接推鍋,冷笑一聲,“我本來可以知道他是誰的,這不是因為諸星先生幫忙,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么。”
她伸出手,又把褲子撩了起來,露出修長又筆直的腿,哪怕在黑夜中,也仍然掩蓋不了那種雪一般的膚色質地。
諸星大下意識轉過頭。
“不看看嗎”她說。
他有些尷尬地轉回視線,然后看見了她腿上的皮膚明顯有一塊顏色比其他部位更加深,還微微腫起。
像是擠壓傷對方大概是把她壓制住的時候用力過度,以至于血液循環受阻。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琴酒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還有其他地方,”她輕描淡寫地伸手去解衣扣,“你想看也不是不行。”
諸星大按住了她的手。
“不用了。”他說。“對不起。”
他聽見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有些阻塞和潮意,然后懷里撞入了一個溫暖的熱源,一雙手用力環上他的背,力道之大,勒得他都有些呼吸不過來。
諸星大身體一僵,為這過于親密的接觸,察覺到她有些微顫的軀體,瞳孔微縮,低下頭沉默了會兒,慢慢放松下來,有些遲疑地抬起手回應了一個安撫性的擁抱。
“我討厭你。”
“我知道。”他低低重復了一聲,“對不起。”
現在的氣氛堪稱溫情,這是他們這段時間相處最和平的時候,卻發生在這樣糟糕的情況之下。
他暫時放下懷疑。
而她也不再劍拔弩張。
“那個男人一直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短暫的假象維持了一會很快結束,江奏松開手,埋在男人懷里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驚恐害怕的神色琴酒倒還不至于禽獸到那種地步雖然她也不介意,除了兩人交手的那幾招之外也沒對她做其他什么過分的舉動,她純粹是做幾個假動作唬人,賭的就是諸星大僅剩不多的良心,“你認識他他是誰你和他又是什么關系”
諸星大“這些事我想我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你,不是故意隱瞞,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就釋放了魔鬼,有些東西知道太多并不安全,還是不知道更好。”
假設她真的是被意外卷入的無辜路人,那么他的所作所為已經違背了當初加入組織的初衷,現在就不能再繼續錯下去。
江奏“所以要讓我繼續被埋在鼓里嗎我知道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可是最倒霉的人不是我嗎如果不是你,他根本不會過來吧難道不是你把危險帶到了我身邊么甚至到現在我還是什么都不清楚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諸星大無言反駁。
她說得確實沒有問題,如果不是那天在琴酒面前接了那個電話,或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
他現在跟琴酒接觸不多,也無法確認對方的秉性,尤其是私德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