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替你向boss申請。”
“我想自己選。”
名堂還挺多,琴酒冷笑了一聲“怎么,想要琴酒這個代號”
“琴酒也可以嗎”
“當然,”他語氣淡漠,即便疑似被挑釁也沒有絲毫怒氣,“在這里實力至上,你只要有這個本事,隨便你想叫什么。”
“哦,”對方嘖了聲,“可惜我對琴酒不怎么感興趣,它的口味嘗起來實在是太怪了。”
也許是在一語雙關的諷刺,琴酒也懶得理會陪同這種無意義的口舌之爭,“隨你。”
“幫我去向那位先生問個好,順便問一下野格酒這個代號怎么”
“不行。”
還沒等她開口把話說完,對面的拒絕就已經先行抵達,“換成其他的。”
“為什么”這個未來的同事顯然不太能讀懂空氣,也沒那么順從,“難道這個代號已經被人用掉了嗎但是按照你剛才說過的話,就算這個代號被占用,只要對方輸給我也一樣是我的吧。”
之前也是她的,就當是物歸原主好了,反正組織里的代號也不是唯一性,可以繼承,也可以轉讓,野格酒這個稱呼用了這么多年都已經習慣了,要是給其他人,搞不好哪天她聽了下意識反應以為在叫自己。
她聽見電話那邊傳來咔嚓的一聲,不確定是有什么東西裂開了,但幾秒的沉默已經體現了溝通的失敗。
琴酒冷笑道“你想要野格酒這個代號也可以,不過這個代號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拿下來的,沒道理繼任者比原主要差等你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再來開口吧。”
江奏瘋狂在對方的神經線上游走“哦真的是這樣嗎我看你反應那么大,還以為這個代號是什么潘多拉的魔盒。”
“你不用試探我,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其他的最好少管。”
“拿錢辦事不用擔心,這點職業道德我還是有的,”江奏道,“差點忘了一件事,我之所以答應和你商量這件事,也是建立在安室透之前開過的條件上,如果他不能如約履行,那么我們今天商討過的結果還是作廢。”
嘟的一聲,他被掛掉了電話。
伏特加看著一臉陰郁的琴酒捏碎手機屏幕,沒敢開口。
“大、大哥”
“去問安室透,”琴酒面如冰霜,“那個情報部的新人,到底答應了對方什么條件,讓他自己想辦法搞定,要不然”
“我明白了”伏特加秒懂,“就讓他提頭來見”
在咖啡店里兼職的安室透暫時還不
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他的腦袋,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有太多心思擔心自己,他現在的腦袋確實已經快要炸掉了把自己送到一個女人床上和把幼馴染送到女人床上,以及把自己和幼馴染都送到對方床上,簡直是不同程度的三種地獄
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