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是無聲的逼迫。
她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
指尖傳來溫暖又柔軟的觸感,剛才還倔強著的青年現在輕捧著她的手親吻舔舐,如同朝圣一樣專注地吻去她指尖上的紅露,她的指腹幾乎差一點能摸到他滾燙而柔軟的舌尖,緩慢的動作在皮膚上燃起一片被螞蟻啃食過的癢意,空氣里的溫度逐漸升高,吸入肺腑的氧氣仿佛都充滿了躁動的曖昧。
“我不允許。”金發青年抬起頭,額前的碎發跟隨動作往旁邊散開,露出了那雙比藍寶石還要漂亮的眼睛,此時此刻正專注地凝視著她,一字一句道,明明那個時候承諾過只有我一個人的,您現在卻背叛了自己的諾言heihei”
她渣言渣語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把它當真了。”
“是,”他補足自己的人設,“難道不可以”
“誰讓你那么不聽話呢”她惡劣地拍了拍他的臉,“不是早就告訴過你,要聽話一點嗎”
他輕握住她的手腕,輕聲呢喃,像是保證又像是請求一個承諾“我會聽話但屬于我的,您一點都不準給他。”
仿佛撒嬌爭寵一般的話語,下面隱藏著刻毒的心情,說出來卻是比蜂蜜更甜的愛意。
她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忽然笑出了聲,身體往后一靠,任自己陷入軟彈的沙發里,對麻園信三懶洋洋道,“您看,這不是服從得很好嗎”
“比起那些聽話順從的孩子,這些脾氣大一點,有骨頭的還是更有意思,與其遛狗不如訓狼,看著他們低下頭顱,難道不是一件讓人很有成就感的事嗎”
麻原信三若有所思“好像也是這么回事不過我剛才說過的話還作數,什么時候你要是改了主意,就來管我要人,保管讓你滿意。”
不管怎么說,這個女人的作風確實是難得地合胃口,對于和自己臭味相投的人,麻原信三向來豪爽大方,他直接叫了一打昂貴的洋酒,甚至在豪華的包廂里安排了奢侈的香檳塔,裝滿了透明酒液,像小山一樣的玻璃杯在燈光的照射下如同閃亮的液體水晶山,里面折射出的斑斕光彩若隱若現地照耀在周圍身材曼妙衣不蔽體的女郎身上,這里是最淫靡的銷金庫,到處都充滿了紙醉金迷的腐爛味道。
“怎么樣”
江奏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有點不太夠用了,麻園的審美跟煤老板一樣,審美的眼光特別扎實,“您的眼光就是最好的。”
“哈哈哈,”就算知道對方是在有意捧夸自己,但麻原信三也分辨得出到底是不是真心,得意道,“那是當然了,你兩個夠不夠不夠的話挑中哪個就直接要過去,就算是男人的話也沒關系,直接讓這里的經理再安排幾個。”
安室透看著女人有些躍躍欲試的神情,忍著咬牙切齒的沖動“麻園先生,這里的人已經足夠多了,不需要再安排任何人過來,人太多有時候會影響體驗。”
“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插入和我一起分享您的感情,”綠川也果斷地霸占了她的另一
側,聲音溫和卻不容置疑,“您身邊的人已經夠多了。”
“好吧,”她從善如流地摟上他勁瘦的腰肢,“那就只能婉拒麻園先生的好意了,反正一般的男人也沒有他們兩個好看,不必不必這么麻煩。”
麻園一看也是,毫不吝嗇地夸獎“你這兩個放牛郎店里也是極品。”
他很快轉移了注意力,摟著幾個女人倒在沙發上,“享受這一切吧我的朋友,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那雙充滿著貪欲情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然,“我對有相同愛好的圈里人總是很慷慨。”
江奏“感謝您的慷慨。”
兩人對視片刻,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