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沒有使用載具,這讓工藤新一的跟蹤變得輕松了很多,他保持著一定距離綴在其后,一邊努力思考對方到底是誰。
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以對方的相貌氣質,如果之前見過他就一定會有印象。
沒過多久,女人走進了拐角,他迅速跟上去,卻發現對方已經不見了蹤影,難道這么快就跟丟了
轉頭才發現旁邊是公寓住宅區的大門,他猶豫了一下,剛打算進去,耳麥里再次傳來聲音。
“陣平不在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今天應該都是休假期間吧。”
工藤新一停下。
這名字聽上去有點耳熟。
一個清越的、帶點撒嬌異味的男性嗓音,“小奏特意跑過來就是問我小陣平在不在嗎明明我也站在這里啊。”
“抱歉。”
工藤新一聽見了“啾”的一聲。
“這么久不見就只有臉上嗎”男性壓低了聲音,充滿著侵略的危險意味,“我可是很想小奏的。”
女聲懶洋洋地,“有多想”
工藤新一猛地把耳麥從耳朵里摘了出來,臉上瞬間變得像沸騰的熱水,熱氣直往上冒,明明周圍沒有人卻站立難安。
這這也是他能聽的嗎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原地轉了一圈,腦袋里努力捋清這段如亂麻一般的復雜關系
已知對方和琴酒有關系,并稱呼琴酒為daddy。
對方和公寓里的兩名男性有關系,目前的這位男性疑似和另一位叫做“jei”的男性為舍友關系,二人貌似為好友關系。
啊他糾結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工藤新一下意識回頭,身體頓時僵直。
穿著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身軀高大,手臂上的肌肉虬結,成塊爆發,手持超大號的老虎鉗,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不僅像混的,還像是手里至少沾了幾條人命的那種。
他渾身都顫抖起來。
這張和新聞上一模一樣的臉,不會再記錯了。
“工藤新一。”卷發青年喊出他的名字,隔著墨鏡,犀利的注視落在他身上審視,“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原本應該早就已經死去的拆彈警察松田陣平,現在就站在面前。
被叫破了名字,少年的面色陡然慘白,腦袋拼命運轉終于找到合適的借口,“啊工藤新一是誰”
“”
松田陣平無語了,令和時代的福爾摩斯腦子看上去怎么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
“哦,”他敷衍道,“不好意思,認錯了,麻煩讓讓。”
對方沒有深究自己身份的意思,工藤新一有逃過一劫的慶幸,同時也微有困惑,他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放過了該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向松田陣平的男人進入了公寓,沒過多久他又聽見了新的對話聲。
“hagi”
松田陣平咬牙切齒“你居然背著我”
被當場撞見朋友和戀人之間的不倫之情了嗎
“在這里偷跑,明明是我先找到她的吧”
工藤新一“”
啊。
不是很懂你們這些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