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面相覷,很快就意識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如果尸體不是京極理奈野格酒的,那么對方很有可能還沒有死
對于賓加酒來說,這當然是一次失敗的證明,不過他從死對頭一方的表情里迅速捕捉到了一些有利的情報。而對伏特加來說,這堪稱驚恐了因為意味著組織,再精準一點,針對于琴酒所代表的行動者也許很快就會開展一場審訊甚至清洗活動。
尸體和身份信息不符,在組織里無疑可以和死遁畫上等號野格酒可不是普通的組織成員,是高級干部
一個沒有死去又不肯回歸組織的高級干部,除了叛逃不做他想。
“還真是奇怪啊,”賓加酒瞇起眼睛,很快抓住重心,咄咄逼人“既然從前的那位野格酒沒有死,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看見對方出現過呢該不會是被你們偷偷藏起來了吧
連boss都瞞過去了你們到底抱著什么目的該不會是在背地里偷偷謀劃什么吧”
“無所謂,不管你們心里在想什么,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他已經嗅到了利益的味道,早就通知了朗姆酒,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可圖之處。
沒時間理會對方的挑釁,伏特加用最快的速度向琴酒傳遞了消息,籠子里的小老鼠吱吱叫地縮在角落一邊,抖了抖耳朵和長長的胡須。
被大手緊握住的纖細手腕、略顯分明的膚色差對比、像是被人壓制在床上的視角男人的面部似乎籠罩著一層薄霧,在霧后若隱若現。迷離難辨。
“這么晚了你到這張床上來做什么”
玩家在這段情境里時而第一視角,時而旁觀者的角度一個看不清臉龐的女人被壓在床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橫壓在她的腿上,壓低了聲音說了些什么。
就距離極其曖昧,哪怕下一刻當場演小電影也完全是在軌上的發展,但玩家覺得這對男女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正在接吻的親吻魚,比起戀情更像是一場較量。
那個女人她沒有一絲印象,但是卻很有好感,明明都不知道和對方有沒有過交集。
“我是不是被刪掉過一段記憶”
玩家戳出試圖裝死的系統,“有bug也不修嗎”
“篡改游戲玩家的存檔,盜竊記憶已經違法了吧我可以選擇投訴。”
協議系玩家自愿簽訂,本系統沒有違背任何條款,如想了解詳情,請玩家自行探索
里面的女人果然是她啊
完全沒有記憶,可惜隨后江奏沒有再從系統嘴里摳出任何東西只好放棄,只好自己分析。
情報太有限了,不像是在看電影,而是幾幀清晰度極低的畫面閃回,她能記得大致內容已經很不錯。
那畫面簡直比馬賽克還要模糊,連顏色都看不太清楚,只記得頭發很長還有雙綠色的眼睛。
共睡著一張床,肢體之間親密地糾纏在一起。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關系,她摸了摸下巴,眼神驟然犀利。
難道在無意之間又把琴酒給睡了一遍
盡管也是她會干出來的事,不過暫時還是不確定,再看看,畢竟話說回來,長頭發和綠眼睛的男人又不止一個,現在同居這個就是。
“我回來了。”
門打開,戴著針織帽的長發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脫下外套就被一雙手拉進了臥室。
“干什么”他謹慎道。
“幫個小忙。”
“你先說。”
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江奏“我想求證一件事,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諸星大“要怎么配合”
江奏“你先把我推到床上。”
諸星大“然后呢”
江奏“再把我的手扯過頭頂鎖在枕頭上,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諸星大“”
諸星大沉默片刻“你的性癖會不會有點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