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陣平,你怎么在這里”
他猛地轉頭,被同事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同樣滿臉震驚,瞠目結舌地看過來,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景。
“”
好消息hagi沒死,一切不過是一場烏龍。
壞消息他社死了。
白布下的死者是不小心被卷入另一起案件中的人士,因為發現及時,由警察護送到醫院進行急救,只不過因為年紀太大還是沒下得了手術臺。
松田陣平慶幸中又帶著抱歉和尷尬,給對方深深鞠了一躬,總算是獲得了家屬的原諒。
“嘛,我
也沒想到事情居然這么巧雖然是受了點傷,”萩原研二低頭看著胸口綁著的繃帶,不過沒有傷到要害,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1010”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松田陣平皺眉,“你受的是槍傷吧。”
他很快就知道寒河江奏的墳墓被掘了。
哪怕才被萩原研二死亡沖擊過,松田陣平的腦袋還是嗡的一聲,他雙眼充血,“是誰干的”
“你還記不記得對方長什么樣子我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家伙揪出來”
“不要著急。”
萩原研二拉住了他,表情有些遲疑,“我在奏的骨灰里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他張開手。
手心上躺著一顆純金的犬齒。
松田陣平臉色一變。
他清楚記得她有一口很好的牙齒,從來沒有換過牙。
禁閉室里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
琴酒很清楚這么設計的原因,純粹的黑暗更容易使人精神崩潰。
這是他為那些叛徒設計的地獄,現在籠罩在了自己身上。
沒有任何光源的房間里只留下了一個氣窗口,他發呆的時候偶爾會盯著那里看,沒有人知道這位組織的高層干部心里在想什么。
門自外打開。
有人進來了。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隔著薄薄的眼皮,光源亮起。
“我聽說,琴酒大人的嘴很硬,”女人伸手拂過他胸膛上的紅痕,指尖一路向上,挑去他額頭上因為疼痛本能迸出的一滴汗珠,“我想試試看,到底有多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