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再怎么有熱武器,也不可能在正面上和國家機器對上,師出無名,恐怕剛冒出頭就會死無全尸,迫不得已對上各憑本事,但是白送就是愚蠢至極。
當年組織死了一個高級代號成員以及兩個臥底,以堪稱沉重的代價和警視廳獲得了和解,現在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關系很有可能會重新洗牌,完全是意想不到的麻煩,更復雜深層次的情況也不可能跟賓加這個任性妄為且毫無政治素養的家伙說明。在行動組如日中天的情況下,那位先生大概會更加器重琴酒。
heihei”大概是終于清楚到自己的舉措可能帶來了什么樣的麻煩,賓加酒終于閉上了嘴,又不甘心自己的舉動居然在無意之間給琴酒做了嫁衣,“野格酒不是琴酒親自教出來的嗎她背叛那位先生,琴酒”
“琴酒親自殺了她。”朗姆酒說。
賓加酒睜大了眼睛,煩躁之余又嘲弄的確是琴酒能做出來的事。
“殺掉自己的親信向組織投誠,”他不屑地嗤笑一聲,“還真是一副諂媚的小人姿態。”
朗姆酒輕描淡寫“只要那位先生愿意相信就夠了,畢竟野格酒對他的分量確實不一般。”
有什么線索在心里即將呼之欲出,他按捺住興奮的心情。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我倒是不清楚了。”朗姆酒遲疑了一下,“養條狗養熟了都有感情,琴酒養了她那么多年,總歸也有點不一樣的地方在吧。”
沒錯。
就是這個。
零零碎碎的點,似乎被一條暗線逐漸貫穿,將所有的事情聯系起來,形成最后的真相。
如果不想被人知道那件事的話,請務必如邀赴約。
莫名其妙的手機短信突然出現,被查閱完畢之后又自動刪除掉了。
江奏走進短信上標注的酒吧,白天的酒吧人不多,甚至有些安靜,穿著酒保制服的高個男人站在吧臺內手法流暢又漂亮地調制了一杯酒。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賓加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要喝點什么嗎”
對方顯然沒有多少和他交談的欲望,賓加酒微微收斂了笑意。
“我們不必把場面鬧得如此僵持,對于你我來說,尤其是對你,這不是一件好事。”
她終于正眼看他了。“你說的那件事,是什么事”
“覺小姐,”青年臉上微微一笑,“或者還是叫你京極小姐呢”
女人定定地看過來。
賓加酒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只是覺得萩原研一的行為有些可疑,一個對去世前女友情深義重的人,怎么會突然在意一個徘徊在黑色組織邊緣的女人更別提他還擔心你的安危,一直跟在你身后,說沒有關系大概都沒有什么人會信吧。”
“哦,”江奏說,“我知道了,說不定萩原研一白天是個警察,一到晚上就變成了會跟蹤
女性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