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哦。”
“”安室透沉默地等待了兩秒鐘,除了那一聲以外,就沒有等到其他任何反應。“你毫無感想嗎覺小姐。”
“人又不是我殺的,我應該要有什么反應”
玩家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心虛動手的人是黑麥威士忌,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硬要問的話,倒也不是沒有。”江奏真心實意地說道,“慧眼識珠,我覺得他還真是挺有眼光的。”
她理直氣壯“你也是情報部門工作的,他都喜歡上我了,為什么你還不對我動心”
安室透“”
他居然從這份理所當然的態度里捕捉到了幾分莫名的熟悉感,可很快心里又隨之涌上了一份濃濃的自厭之情。
他居然拿這個女人和她做對比。
“覺小姐,”金發青年的語氣仍舊溫和,“你好像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
他選的這個地方很隱蔽,就算黑麥威士忌花點時間能調查到,但也絕對沒有那么快,在那之前他有足夠的時間從她嘴里挖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安室透“看不到傷口的審訊方式有很多種,我通常不喜歡太粗暴的方式,前提是對方能盡可能地配合我。”
江奏“那我就跟你正好相反了,我最喜歡的就是粗暴的方式,請你務必對我粗暴一點,千萬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安室透“”
他都快氣笑了。
“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明明是被綁的那個,她一點都不著急,悠悠道,“不然你關了我那么長時間,還什么都沒做,傳出去,別人肯定要懷疑你有問題了。”
“我謝謝你。”安室透道。
“不用客氣,”她無比自然地接口,“你看你都把我這樣了,是吧不做點什么,我感覺都有點可惜。”
安室透看著她,呵呵笑了一聲,心卻沉入了谷底。
這個女人似乎已經篤定了他不會對她做超過的事,這份自信實在是太過莫名其妙,也讓人心生懷疑。
她還沒有真正進入組織,就算有殺人的嫌疑也暫時還沒有證據確鑿,那就只能疑罪從無。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忽略自己的痛苦,處決罪行累累的犯人,但是卻不能任由情緒占據理智的上風,去剝奪一個罪不至死的人的生命權。
但是,小小的懲處卻沒問題。
“你想要怎么對我呢”江奏道,“不給食物和水做
禁食,可是可以,不過起碼要24個小時以上才見效,順帶一提,我現在不太餓,單獨隔離也是一樣吧,我想你應該沒這么多時間可以浪費,或者用強光刺激,你可以試試,用橡膠管之類的當做武器抽打也不會留下痕跡,如果你不介意效果不佳的話為什么露出這種表情之前對人審訊過嗎”
金發青年已經完全收去了臉上的笑意,冷冰冰地看著她。
當然,你想用吐真劑之類的也可以,”她說,“不過我得提前通知你一下,我對巴比妥類藥物過敏,條件允許,最好先做個皮試,不然小心我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