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的攻擊,金發的成年男性抬手格擋了一下,想到對方可能的實際身份,沒有留情,幾乎用了最大的力氣,也做好了可能沒有作用的心理準備,畢竟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他在普通人看來已經相當大的力氣在對方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可能只是螳臂當車。
但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反抗,這是絕對不能退讓的,基本的態度問題。
這么想著,結果卻出乎人意料。
他很輕而易舉地反制成功了,落在他身上的攻擊雖然迅猛,實際上沒有幾分力道,還有點虛的感覺。
情況在眨眼之間反轉過來,剛才是被壓制的人,現在已經輕松占據上風。他抓住她的兩只手腕,緊緊扣到她頭頂的墻上,這個動作放原來很有難度,但女人的手腕相當纖細,就像是輕窄的骨頭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皮膚,薄得幾乎要透光。
病態的,不健全的,隨時都有碎掉的傾向,又不像是演的,雖然那個時候她的演技已經很好但這種狀態也是可以演出來的嗎
比那天還要更瘦,太不正常了。
她到底,是不是“她”
超脫現實和多年唯物主義觀的猜測和實際的感受不停碰撞,心頭的怒火被一種復雜情緒暫時壓過,他垂下眼睛,試探性地開口。
“你”
咚
奇怪的戲碼即將演繹到最高潮的時候被突兀地打斷,降谷零有些倉促地往玄關處轉過頭。蘇格蘭和黑麥手里提著一堆裝滿食材和生活用品的塑料袋,關上門之后靜靜地看著他們。
這場景確實有幾分獨到的曖昧身姿強健并且處于攻擊侵略狀態的成年男人,被按在墻上無法掙脫只能被動承受一切的瘦弱女人。
盡管情況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張了張嘴,難得語塞。
蘇格蘭偏狹長的鳳眼已經微微瞪圓,而黑麥反而相對平靜許多,一副“我就在這里看著你們怎么繼續”的核平表情,還有來有回得和江奏搭話。
“這是要演什么節目嗎”
“其實是特別準備的偷情劇目之類的,例如和丈夫同事の地下不倫戀情之類的。”
“連我也被安排了戲份嗎真是周到啊。”
“這種苦主人設是y里很必要的一環嘛,可能是同居一室廚房里耳聾眼瞎的丈夫蘇格蘭也有角色設定的,要不要了解一下”
“謝謝你在這種情況下還想起我,不過我覺得大可不必。”
提著蔬菜塑料袋氣質變得非常家居的青年,在快速確定完眼前的情況之后,非常禮貌地收回了眼神,表示婉拒。
“我就不加入你們的y了。”
波本心里生出一種自從成為臥底之后,已經很久沒有過的屬于正常人的羞恥感覺。
又慢半拍地聽見赤井覺在耳邊胡說八道瞎扯的話,連忙把手撤開。
“但是為了未來一段時間的合作關系考慮,”經過他時,蘇格
蘭側過頭,冷言冷語地提醒,“波本,我認真地建議你不要對同伴出手,這樣會造成人際關系上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