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
柯南脫口而出,隨后又忍不住囧了一下。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貝爾摩德不在日本。”安室透雖然不是特別清楚為什么工藤新一會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不過心里也隱隱有所猜測,告訴他,“她幾天之前去了美國,現在還沒有回來。”
只單純討論可能性,東京到洛杉磯的飛機大概在11個小時,而他最后一次見到貝爾摩德,在7個小時前,那時對方正在參加美國政要舉辦的酒會,網絡上還有同步的直播,她在時機上不具備任何出手的條件。
而且那個女人就算并非發自真心地忠誠于組織,也絕不會明目張膽地和琴酒對上。
“京極理奈。”
柯南突然開口。
“嗯”
安室透說“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人”
“我懷疑,這件事可能和對方有關。”柯南終于發現自己想得有些太過復雜了,因為他一直把京極理奈當做一個被卷入的無辜者,但假如對方并不是呢
現在想想,她出現在帝丹的時機也很微妙。
“最早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人,就是她。”
“京極理奈”諸伏景光回憶,“你說的是那天晚上嗎當天她的課表是滿的,放學之后我們一起回的公寓,我看見過她出門買菜,但是很快又回來了,這棟公寓的出租屋類型都差不多,窗戶上統一裝了防盜窗,正門是唯一的出口,但也不排除對方利用其他途徑離開。”
如果對方選擇從西方的窗戶離開,完全可以做到不驚動他。
但也只是猜測而已,沒有切實的證據。
諸伏景光很快聯想到了關鍵。“難道東京塔上發生的事和她有關”
“現在還不知道,一切都不確定,”降谷零說,“等痕檢科的結果出來之后再說吧。”
他們在現場收集到了一些毛發,皮屑,盡管也有可能是當天游覽東京塔的游客留下來的,不過也可以作為比照樣本,畢竟京極理奈事發當天在帝丹有課要上,不可能去過東京塔,如果dna比照的結果一致,那就說明,那天晚上出現在東京塔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
但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除非是精神狀態有問題的病人,一般人的行事都有邏輯和目的,如果真的是她,那么促使對方做下這種行為的驅動力又是什么
對琴酒的仇恨嗎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想出原因的,了解對方的立場也可以,”諸伏景光說,“不如從結果和利益上反推,只要己方是得利者,對方的目的未必不佳。”
“你對她的印象很好”
“是啊。”諸伏景光沒有否認,“但這只是根據客觀進行的推論,至少現在的局面對我們而言是有利的,這就夠了,不是嗎”
降谷零淡淡地說“直覺在這種事上是靠不住的,人有的時候會被自己的感覺所欺騙。”
“所以zero并不討厭她”
“”
默認也是一種回答,諸伏景光沒有再繼續追問“記憶卡破譯出來了嗎”
“還沒有。”降谷零掐了掐眉心,“里面裝載了程序自毀裝置,現在正在慢慢地試破。”
明明一開始得到記憶卡是件很高興的事,但是才過一關,又來一關,似乎永無止境。
“慢慢來沒關系,”諸伏景光說,“這么多年都堅持下來了,也不差最后這么點時間記憶卡丟失之后,恐怕組織很快就會有大動作,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被他們懷疑上了。”
組織潛伏在警方的臥底名單失竊,密碼被破開是遲早的事,在那之前,組織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撤離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