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敷衍了吧”張立平盯著電話干瞪眼,“這真的不是在暗示階級嗎”
雖然這種猜測早上已經被葉汐推翻,但現在的情況讓張立平不得不再次產生懷疑。因為在現實世界里這種狀況往往就是階級導致的,為了自身利益,很多人都更愿意為權貴階層服務,中底層的普通人經常連自己應有的權利都享受不到。
按照“祂”對人類的一貫鄙夷,這種不公被拿來做文章符合祂的人設。
張立平又道“階級里或許也包含七宗罪”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思路很站得住腳。因為那些利用權勢地位優勢為自己牟利的人,估計都逃不過七宗罪。
肖冷只好提醒他“地圖上并沒有湊足七宗罪。另外,異端不在七宗罪里,與階級也沒有直接關聯。”
張立平啞火“也是。”
住在五樓的楊歌和任寧寧懷著一種類似于打卡的心態,在宵夜時段又按部就班地去了自助餐廳。
不過和前兩天一樣,今晚的餐廳也平平無奇。水平很正常的餐品、情緒很正常的住客,她們原本還疑神疑鬼地想要深度挖掘五樓帶來的特殊情緒,但一切平靜得仿佛她們只是在住一家再普通不過的酒店。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她們也遇到了傳說中的“可疑人士”。
楊歌和任寧寧沒有像肖冷一樣挑戰規則,但也想把規則嘗試到底。
5樓客房關于這件事的規則描述為“如在本樓層看到可疑人員,請無視并立刻回到您的房間。如其頻繁出現,請撥打前臺電話告知工作人員”,
她們就先若無其事地回了客房,過了大約五分鐘再出來,那個“可疑人員”果然還在樓道里閑逛。
于是這回,楊歌回去撥通了前臺電話。
前臺給出的回應是“好的,請您稍等,馬上會有人上去解決問題。”
出于謹慎,兩個人又一次摸到樓道,縮在拐角處暗搓搓地觀察,想看看前臺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和6樓的解決方式一不一致。
可是等了足足10分鐘,并沒有人出現。
楊歌和任寧寧對視一眼奇怪。
葉汐今天早上描述這件事的時候明確提到前臺處理問題的速度非常快,她們掛斷電話剛走到樓道,就看到工作人員拿著裝備從電梯里出來了,絕對沒有等這么長時間。
楊歌皺眉想了想,依舊不敢驚動對方,指了指身后的路,悄無聲息地和任寧寧再次返回房間。
然后,她又給前臺撥了一次電話。
在她說明經過之后,前臺的語氣略顯慌張“還在嗎請您稍等,我幫您催一下。”
“好,謝謝。”楊歌再次掛斷電話,重新折返樓道。
這回,她們終于等到了工作人員。和葉汐描述的一樣,來了兩個人,二話不說就押走了那個形跡可疑的人。
等她們再度回到客房,過了大約五分鐘,房門被敲響。
“來了”任寧寧應了一聲,前去將門打開,外面是一位彬彬有禮的服務生,為她們遞上兩只信封“您好,很抱歉因為不明人士的出沒讓您受到驚嚇,這是一份道歉禮物,請您收下。”
“謝謝”任寧寧欣喜地接過信封,等服務生離開后和跑去和楊歌一起打開,但里面的東西剛拿出來,她們就感受到了凜冽的區別對待。
葉汐說在事情結束之后,她和王心冉收到了酒店的道歉禮,是兩張代金券,各500塊。
而她們這里,一共才400,每人只有200。
“這也就是規則之境。”楊歌心下不忿,額上青筋直跳,“要是現實中的酒店,我祝它早日倒閉”
同一時間,同在五樓的另一間客房里,七八個男人聚在一起,為首的那個胡子拉碴,坐在靠墻一側的沙發上,喝了口從小超市買來的啤酒,拿定注意“就這么辦吧明天早上咱們兵分兩路,小胡你們四個半路設卡,看看能不能搶些東西。我和老徐、老孟去劫那輛房車,我們會小心點兒,出其不意,應該沒什么問題。”
“行。”叫老孟的那個是個很謹慎的人,神色深沉地斟酌了片刻,提出后備方案,“我觀察了兩天,他們一行六個人,其中有兩男兩女看著是練過的。還有倆小姑娘,一看就不能打,如果明天計劃不順,咱們就想辦法挾持這倆小姑娘,逼他們把車上的藥品交給咱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