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優雅地講解玩法“自己出紅桃,且有至少四人出紅桃,全場存活。自己出黑桃,且有至少四人出黑桃,出黑桃者存活,出紅桃者死亡。”
“如六人全出黑桃,每人從場上挑選一個目標,心中默念即可,票數最多者死亡。”
這種題在葉汐看完毫無壓力。
荷官話音剛落,六張撲克便背面朝上推至荷官面前。荷官一一翻開,全是紅桃。
全場存活。
“哦,看來你們關系很好。”荷官的笑意耐人尋味,在確認他們要繼續打二十一點之后,開始第二輪發牌。
二樓的木質扶欄邊,一雙眼睛靜靜盯著樓下的牌局,接連看完三把,他笑了聲“準備好錢,去請他們上來吧。”
說罷,西裝革履的i國老人轉身走進包廂。
“您好,先生。”并不太標準的漢語在肖冷耳邊響起,肖冷挑了下眉,側首就看到一位金發碧眼的女郎。
女郎朝二樓抬了抬手“我們的老板想請各位上去坐一坐,費用由我們來付。”
女郎紅唇勾笑“如果您是在等石川先生,那您最好先去見我們老板,否則石川先生是不敢來的。”
肖冷微微屏息,與葉汐相視一望,心下都已確定樓上的那位“老板”一定就是傳說中的i國黑手黨。
“好,那走吧。”他笑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帶幾人一起上樓。
二樓的包廂很大,不僅裝修奢華,隔音也很好。一樓的嘈雜被隔絕在外,包廂中只有古典樂的曲調,氛圍格外優雅。
幾人走進包廂,不約而同地看向沙發上那位頭發灰白的老人。
他應該有六七十歲了,但看起來還很精干,指間夾著雪茄,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威士忌。
“坐,我的亞洲朋友。”老人用i國語道。
那位金發女郎剛要開口翻譯,肖冷已提步走過去,坐到老人對面的沙發上。
老人打量起他來“看起來你聽得懂。”
“學過一點。”肖冷氣定神閑地回復,泰然靠向靠背,問他,“找我們有什么事”
“哦。”老人笑了笑,“你很直接。好吧,那我也直接一些。”
他說著身子前傾,眼中的探究不再掩飾“告訴我,朋友,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肖冷輕輕一哂“聽說這艘船是你們的,我以為你們早已查過我們的底細。”
“國的公司,真的嗎”老人緩緩搖頭,“上船后,你們先去了圖書館,又去了藝術廳,還和那群r國人發生了火拼,你們不是沖著錢來的。”
“而且,你們相互之間非常信任。”
肖冷了然“您是指我們二十一點的玩法”
老人點頭。
“只是提前商量了一下。我想連贏十把,進包廂來看看。說起這個”他語中一頓,頷首致謝,“多謝您的邀請,讓我們節省了時間。”
“年輕人。”老人笑起來,“我不了解你們,但看來你也不了解我們你以為你們那種商量出來的結果,很容易達成嗎”
肖冷一怔。
“哈哈,我看過太多朋友提前進行商量,但對彼此不夠信任,會在最后一刻選擇自保。當然,也有很多借此掃除自己厭惡的人,甚至以此做局,搶奪權力。”
“所以,你們不是我們的人。”老人瞇起眼睛,緊盯肖冷的樣子,像一條毒蛇,“你們到底是誰”,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