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五條悟把手放在神宮寺奏的肩膀上,他看出了對方的遲疑,選擇主動向后退了一步,“奏如果還沒考慮好,我會一直等你,就算你不愿回去,我也會在你身邊守護你。”
“五條悟”神宮寺奏對他的退步并不意外,但表面上還是出神地呢喃了一句。
五條悟聽到對方還是喊自己的全名,不由無奈地笑了,“下次要好好叫我啊,你在這里好好考慮,想好了就吹哨告訴我。”
說完,他又在神宮寺奏發頂摸了一把,看了園田茂一眼,才主動離開了盤星教。
園田茂覺得神子最終還是會選擇回去,默不作聲地送對方回房間后,便將剛才的事告訴了教祖大人。
羂索收到消息時并不感到詫異,就算殿下真的回去了,也應該是早就做好了打算,只為方便施行接下來的計劃。
于是他讓園田茂不要過多插手,一切都以神子殿下的意愿為準。
神宮寺奏回到房間,便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兩個傀儡身上,耐心等待他瞄準的那條魚上鉤。
那兩個咒術師不屬于咒術高層,卻有著能直接接觸到的上司,他恰好能通過這位上司得到與他相關的參議者名單。
因為上次不熟悉這個能力,被禪院甚爾輕易看出了端倪,這次他試圖讓兩個傀儡的器官運作起來,模擬出活人的狀態,至少在諸多咒術師眼中沒那么輕易露出破綻了。
若是換做五條悟的六眼,那必定是一眼便被看穿。
他接下來不僅要對五條悟隱瞞,還不能讓對方看到傀儡,畢竟任何環節出了問題,他都會功虧一簣。
因為這次二人的失職,上司大島對此非常失望,并對任務失敗歸來卻不積極工作的二人感到憤怒。
不出神宮寺奏所料,大島今天就當眾訓斥了二人,完全是那種古板刻薄的上司形象。
“金田和堀尾,你們兩個怎么跟個死人一樣散漫叫你們抓個人都會被截胡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
在咒術師干員的公共休息室中,上司大島當著所有人的面斥責了二人,并無情地扣除了二人的工資,周圍其他人都不由捏了把汗。
大島是出了名的刻薄摳門趨炎附勢,背靠御三家坐上了這個職位,對高層多么諂媚,對下屬就多么絕情。
在大島帶著怒氣離開后,眾人才松了口氣,雖然沒有出言安慰二人,卻還是默默表達出了對大島作風的不滿。
“真是爛透了,好想換個上司。”
“別傻了,咒術界哪個高層是正常的去哪還不是乖乖給他們干活”
“”
在眾人眼中,被上司辱罵到失去生機的金田堀尾二人相繼離開了休息室,他們猜測這兩人還是會選擇忍氣吞聲,畢竟任務確實失敗了,更何況與上司起爭執并不是明智的行為。
除非他們真的不想干了。
神宮寺奏卻給了這兩人反抗的機會,在離開休息室后,他控制二人來到大島的辦公室門前,并敲響了門。
雖然毫無生機,但傀儡還是能維持原主活著時的基本狀態與性格,在對冷著臉的大島一頓諂媚之后,二人提出想要請對方吃飯謝罪的請求。
大島被他們一人一句獻媚話語伺候得很是舒心,便故作勉強地答應了吃飯請求,時間就定在兩天后的晚上。
神宮寺奏在這之后便稍作放松,等待兩天后與禪院甚爾再度會面。
這兩天中一直有投資盤星教的企業家金主請求見面,無非是想近距離見一見神子,若是能得到想要的恩惠那便最好不過。
神宮寺奏收下了錢款,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能力,反正一旦祈愿者自主放棄,整個鏈條都會斷裂無法運轉,他也不會有什么損失。
直到兩天后的晚上,禪院甚爾還是選擇來見他了。
“先說好,我這次會過來,純粹是還兩倍酬金的人情,今晚過后,我還是會離開。”禪院甚爾挑眉看著煥然一新的銀發少年,心中驚艷卻仍是不為所動。
如果對方只是包他當小白臉倒也無所謂,他也不吃虧,但是包他殺高層還是算了吧。
神宮寺奏卻忽然道“你晚飯吃了嗎不如跟我出去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