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奏說完,徹底
將頭轉了過去,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樣子。
不僅是這兩個人,還有五條悟他們,但接下來又要如何與他們保持距離呢
一想到這事,神宮寺奏就感到腦袋傳來一陣鈍痛。
他還未繼續想下去,頭上的光線便被什么遮擋,一抬頭就看到再次蓋在了發頂的沙色風衣。
太宰治從后面將他籠罩在風衣的庇護中,雙手按著他的肩膀,“這些話我們可以慢慢再談,你小心別著涼。”
奏的身體再也不能與過去的人形兵器相提并論,他現在關注的也只是對方略顯單薄的身體,其余的事總有機會了解。
他遲早會知道奏會這么說的原因。
“那現在的你又是誰這就是你不愿見我的原因嗎”禪院甚爾直接忽略掉了莫名和他有著同樣心情的太宰治,眉心微微皺起,“可你又為什么見了那些人”
“”神宮寺奏腦海里一時閃過太多思緒,卻混亂得抓不住任何一個,太陽穴隱隱傳來脹痛。
“他喝酒了,你有什么問題也不該現在問。”太宰治再次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少年和禪院甚爾之間,沉聲說道。
禪院甚爾當然知道少年喝酒了,而且還喝了很多,變得和過去那次一樣。
所有鋒銳的尖刺都收斂,無聲無息地落淚,再冷硬的心都會變得柔軟,想要替他抹去眼角的淚痕。
但少年現在卻背對著他,說出了一堆意味不明的話,既讓他感到煩躁,又顯得任何話語都無力改變,他終于見到了少年后心下一急便追問了出來。
不過他都等了十年了,現在再給對方一點時間,再等對方一會兒也沒有關系。
對于太宰治對自己的袒護,仍未從混亂的思緒中抽離的神宮寺奏再次感到一陣頭痛,心里也悶悶的,好似空氣都被頭頂的風衣隔絕,要將他困死在其中。
神宮寺奏沒有多說什么,一把掀開頭頂的風衣按在太宰治胸口,側過頭說道:“我要說的已經說了,你們不要再來找我了。”
他說完,徑直走向自家轎車停著的位置。
“奏。”太宰治又喊了他一聲,見對方向一輛車走去,但還是追了上去。
禪院甚爾嘖了一聲,加快腳步徑直越過了太宰治來到少年身后,在對方拉開車門坐進去后一把按住了車門,俯下身將門框完全擋住,凝視著少年被發絲遮擋的側臉。
“我看你是醉得厲害,不想見我是嗎好希望你清醒以后也能說出這種話。”
黑發綠眸的青年壓低了聲音,眼中劃過如鷹隼般銳利的暗芒,隨后收回視線,當著太宰治的面將車門關上。
正想要坐進車里和神宮寺奏一同離開的太宰治腳步一頓,看著面向自己的青年沉下臉色。
“你沒聽到嗎他讓我們不要再找他。”禪院甚爾知道自己坐進去一定會把少年逼到絕境,再度陷入僵持之中,既然如此他就暫且放過對方。
他不能坐進去,那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更不可以。
“”太宰治沒有應話,轉身就要繞到另一邊車門,剛走一步就被對方伸手攔住。
“你這么操心他的事,不如和我說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禪院甚爾知道以神宮寺奏現在的身份不缺人照顧,自然也不用對方跟去照料,不如趁現在和對方聊聊,屆時再找到神宮寺奏好好談一下今天的事。
“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才對”太宰治說著看向轎車,在禪院甚爾阻攔他的時間里,車輛已經發動,載著少年離開了。
于是他只好作罷,轉頭看著禪院甚爾,彎起唇角說道:“雖然我對你和奏的事不感興趣,但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和奏是最親密的家人,是彼此的唯一。”
他未說出口卻在話里話外都表現出來的信息,便是禪院甚爾無論和奏有著怎樣的關系,都不可能超越他與奏的羈絆。
禪院甚爾聞言心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