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宮寺奏被他的大手牢牢箍住,根本無處躲閃,雙手推拒地按在對方的肩膀又倏地攥緊那處的布料,一時間進退兩難。
對方的手還在繼續作祟,兩只手就完全掌控了少年的身體,另外兩只按著對方的胳膊,讓其保持平穩。
“停宿儺”神宮寺奏的身體不由戰栗般地顫抖著,呼吸節奏都被打亂,眼睫輕顫著抖落酒精催化下溢出的淚滴。
宿儺看著情不自禁挺直腰背的少年,衣服下擺被他的作亂的手撐起,對方單薄纖細的身體如同被風雨打濕而不堪重負彎折下來的花枝,任憑凜冽的風摧折。
“那你還否認嗎否認過去的事,否認我和你之間的一切”宿儺微微加重了力道,凝視著少年不堪忍受皺起眉心的面容,看那張姣好的朱唇溢出急促的吐息。
只要少年一直不改口,他就會繼續變
本加厲欺負對方,讓對方連哭都哭不出來。
神宮寺奏奮力躲避了幾下,下一秒就又被宿儺緊緊箍住,他在對方的手上又抓又撓,仍是蜉蝣撼樹,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齊圓潤,毫無殺傷性,只能在對方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凌亂的紅色抓痕。
然而宿儺對他幼貓一樣的反抗毫不在意,反而興味更濃,變著花樣逗弄對方。
宿儺并沒有弄痛神宮寺奏,卻令他更加難以忍受,電流般的酥麻從對方觸碰的位置向四肢百骸蔓延,裹挾著他混亂的思緒將他帶向更深的旋渦。
“那是假的”神宮寺奏無力地搖著頭,額前發絲遮住了他低垂的眉眼,他調整著呼吸繼續說道,“唔那一切對我來說就像游戲一樣你知道嗎”
宿儺頓了頓,又加重了力道捏了一把,看到少年又低喘著抖了抖身子,才出聲問道:“什么意思”
神宮寺奏稍稍緩過神后才冷聲開口:“如果你是玩游戲的人,你會把游戲里的角色當做和你一樣的人來看待嗎”
最起碼剛開始的他就是以玩游戲的心態對待他們的,這樣的心態在第二個世界的最開始也依然存在。
但就是因為他把這一切當做一場游戲,信介才會遭遇意外死亡,從那以后,他的心態悄然改變,做任何事都一定要親自完成,確保不會有疏漏才能放心。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是游戲,是基于現實存在的事實。
曾經死去的人不僅僅是單純的數據,而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他對自己的疏忽造成的意外心中有愧。
“”兩面宿儺稍作思忖,忽然嗤笑了一聲,“所以你那么對我,只是在玩樂么”
“沒錯。”神宮寺奏頭腦變得越發昏沉,面容卻依舊沉靜,“在我離開后,游戲就已經結束了。”
如果他不是眼眶濕紅、臉上印著齒痕的模樣,這句話怕是會更具有沖擊力。
“既然游戲已經結束,那你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這也是游戲嗎”宿儺卻根本不管對方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因為他的那段經歷,那些情感,都不是假的。
他現在只要把對方牢牢抓在手里就可以了。
這當然不是游戲,也是令神宮寺奏困擾的地方。
“我和你的事已經結束了。”
“是嗎”宿儺沉吟片刻,忽然又在少年身上胡亂地○了起來,嘴角勾起惡劣的壞笑,“你現在還這么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