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掀起短袖露出手臂,果不其然紗布已經被染紅一小片,秦烈轉過姜酒的身,目光緊緊盯著姜酒手臂上那邊血跡,臉色難看。
姜酒回想了下,好像是在他上去組裝時就感覺手臂有些痛,但他當時沉浸在其中,由不得分心,手上的動作不停。
“要重新消毒包扎傷口。”季青臨眉頭微蹙,思忖片刻后道,“我辦公室有醫藥箱,就在這附近,我們過去包扎一下。”
說完季青臨直接站起身,秦烈也拉著姜酒站起身,三人一起去了西區的辦公樓,電梯在五樓停下,季青臨將id卡放到識別器面前自動識別開門。
姜酒乖順地在季青臨辦公椅上坐下,上下打量了下這件辦公室,辦公室很寬敞,還附帶一個隔間休息室,里面放著床鋪,還有一間浴室。
收回打量的目光,姜酒感覺頭頂上有陰影投下,微微仰起頭抬眸看去,秦烈雙手撐在辦公椅的邊沿上,高大的身軀頓時將他籠罩住。
秦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眉頭緊皺,顯得眉骨那道疤凌厲,看著更兇了。
“”姜酒微瞇起眼,抬手推開秦烈,竟然還敢滿臉兇意,拜他所賜,這手臂現在都沒痊愈,實在是咬痕太深,系統為了追求真實,也弄了同樣的傷到他手臂上。
季青臨找到醫藥箱后走到辦公桌邊,將箱子放到桌面上,看到里面的紗布時愣了一瞬,側過臉凝視著姜酒白皙的手臂,有些猶豫。
他有些反感觸碰他人的肌膚,心思轉了一瞬,他還是將棉簽,碘伏拿出來,忽略了旁邊的秦烈。
他輕拆開帶血的紗布露出里面的傷口,一圈紅腫的血痕,細小的血珠在往外滲血,動作變得越發小心。
季青臨站在姜酒的身側,隨著他俯身的動作,腿側不經意間蹭過坐在椅子上的姜酒,季青臨渾身一顫,手抖了下,沾著碘伏的棉簽頗有些用力戳在傷口處。
冰涼的刺激痛感霎時席卷而來,姜酒痛得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握住季青臨的手腕,猝不及防間,季青臨的身體被帶著朝姜酒壓下來。
一時間,姜酒的鼻尖擦過季青臨的側臉,兩人渾身如觸電一般麻了一瞬。
季青臨怔住,肌膚相觸并沒有以往的惡心感,往常他與人握手都會有一種惡心感從胃里涌上來,久而久之,他在那些不可避免的重要場合都會帶上黑色皮質手套。
但與姜酒接觸時并不會,呼吸間盡是對方身上溫軟的氣息。
姜酒這邊也感覺渾身發麻,方才兩人靠得極近,他聞到季青臨身上的檀香味,大約是季青臨的信息素。
那冷清好聞的味道突然鉆進他的身體,姜酒感覺自己后頸上的腺體開始發熱,并有微微凸起的趨向。
姜酒呼吸變得急促,手緊緊握住季青臨的手腕,小腿繃緊,難耐地輕喘了聲。
“啊”
聲音又甜又媚,帶著點不諳世事的惑意。
天花板上的燈忽暗忽明閃爍幾下,驟然熄滅,門邊的識別器滴的一聲也停止了工作,屋內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