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赫和裴煥被帶走各自單獨關禁閉了,聽說那禁閉是被關進一個黑黢黢,沒有任何光線的屋子。
長時間的幽閉,暗無天日,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心理和生理上都備受折磨。
大部分在監獄的囚犯都很抗拒和懼怕的一項懲罰。
姜酒看著他們被帶走后也有些擔心邢元赫,不過他很快就自顧不暇了,因為現在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和季青臨兩人。
季青臨將他帶回獄警值班室,拿杯子接了點熱水遞給他,看著他輕聲說了句。
“好久不見。”
姜酒雙手握住水杯,有些心虛且緊張地用手摩挲杯身,微低著頭沒有看季青臨的臉。
當初季青臨在被打昏后,他不告而別,來了一場死遁離開。現在兩人在這樣的環境里重逢,實在是尷尬又怪異。
如今季青臨也來到總部,那他應該已經知曉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只是系統任務而已,姜酒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季青臨。
“這么久沒見,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話嗎”季青臨見姜酒沉默,臉上露出點自嘲的笑。
“”姜酒一噎,喝了口熱水壓了壓驚,才緩緩問出心中的疑惑,“你怎么會變成這里的獄警”
前陣子這里的囚犯發生了場暴動,我幫忙壓制有功,總部那邊便任命我負責這邊b區的監管。
“哦”姜酒干巴巴地應了聲,緊接著又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見姜酒再度沉默,季青臨問道“除了這個沒有別的想問或想說的了嗎”
“沒了。”姜酒抬起頭,就看見季青臨抬手將腰間的警棍卸下,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上的扣子。
修長勻稱的手抓住制服上的領帶松了松,對著他笑了笑。
姜酒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放下手中的水杯轉身就想往門外走。
卻被季青臨一把攬住腰抱起,姜酒嚇了一跳,掙扎著踢動雙腿想要擺脫季青臨的禁錮。
季青臨將姜酒按倒在辦公桌上,低笑道“沒有要說的,那叫也行。”
說完季青臨俯下身朝姜酒壓去,溫熱的唇緊壓在姜酒的唇上,含著唇瓣細細吮吸。
細微的痛感從唇瓣上襲來,姜酒察覺到季青臨不時用牙齒輕咬著他,讓他有種要被吞噬殆盡的驚慌感。
“嗚別”姜酒小聲嗚咽著,本來唇才被裴煥弄得又紅又腫還沒恢復,現在又被季青臨逮著親,姜酒難受地用手抵著季青臨往外推。
季青臨紋絲不動,反而敲開他的唇縫將舌頭伸了進去,壓著他的舌頭舔舐。
姜酒眼底水光瀲滟,失神地微睜著眼睛,掙扎的幅度漸漸弱了下來。
見狀,季青臨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將攻勢也慢慢放緩下來,安撫般地一下一下輕輕啄吻姜酒的嘴角。
順著唇角慢慢往下挪,埋首在姜酒的脖子中深吸了口氣,季青臨啞著嗓音低低地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