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些奇怪的要求,他那種聲音還存在肖琛的錄音筆中。
如今他為君,肖琛為臣,自然是要“好好回報”肖琛才是。
想到這,姜酒伸出手摸了摸肖琛的腿,腿部的肌肉很松弛,好奇道:“這雙腿真的不能走了”
“是”肖琛盯著落在他大腿上勻稱白皙的手,低低地應了聲。
聞言姜酒試探性地坐到肖琛的大腿上,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姜酒溫熱的氣息輕呼在肖琛的臉上,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帶著醉意,“這樣也沒有知覺嗎”
肖琛盯著姜酒濕漉漉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才低聲回應道:“沒有知覺。”
姜酒遺憾地哦了一聲,本來想好了一個法子折騰折騰肖琛,可惜肖琛雙腿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輕嘆了聲,遺憾道:“我本來想跟你玩騎馬的。”
“什么”肖琛微怔。
姜酒提高聲音喊了一聲小莘子,守在門外的小莘子聞聲立即打開門走進屋里,看到姜酒和狀元郎親密的姿勢后趕緊低下頭。
“小莘子,狀元郎不懂騎馬之術,我們來玩一遍給狀元郎看看。”醉意慢慢的又涌來上來,面色潮紅地朝小莘子伸出雙手。
小莘子抬起頭看了一眼狀元郎有些冰冷的神色,后背發寒應聲道:“嗻,陛下。”
小莘子順從地跪趴下來,而姜酒從肖琛腿上站起身,扶著小莘子的背騎到小莘子后背上,一雙修長筆直的雙腿緊夾著小莘子的腰。
姜酒勾著唇笑了笑,俯身怕掉下去般摟緊小莘子的脖子,輕笑道:“走啊”
小莘子因著姜酒的俯身抱住他的舉動身體微微顫了顫,引來姜酒不滿的悶哼聲后,立即手撐著地面往前爬。
“再快些”姜酒不滿地戳了戳小莘子,“今日怎這般偷懶,平日里可不是這樣的。”
小莘子全身肌肉緊繃,宮殿底下的地龍燒得很旺,他額頭上冒出了許多熱汗,順著下頜不停往下滴落。
雖是低著頭,但他仍然能感覺到狀元郎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如有實質般如芒刺背。
宮廷里的酒香而醉人,姜酒貪杯多喝了幾杯醉得眼神迷離,乘著酒意肆意地玩了個爽快才停了下來。
他癱倒在小莘子的背上,微張著嘴喘氣,眼底滿是愉悅,頭上的冠冕歪倒在一邊,身上的明黃色龍袍也凌亂不堪,衣襟都不知歪到何處了。
待呼吸平穩許多后,他側過臉看著仍舊坐在輪椅上的肖琛,輕哼一聲。
“你如今這個樣子,連個伺候我的小太監都不如,要你有何用”
小莘子越聽越覺得惶恐,頂著狀元郎極有壓迫感的視線,額頭上的熱汗越冒越多,但雙手還撐著地面,不敢抬起手去抹。
酒壯人膽,姜酒說完之后就松開小莘子的脖子,慢吞吞地站起身,伸展著雙手說道:“小莘子,朕乏了,替朕更衣。”
說完又想到什么,偏過頭看了一眼肖琛,“你多學著點,這個你總能做吧,以后你來伺候我更衣。”